“那你怎么办?”
咬了咬唇,舒霜低下眸子。
“没关系的,我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摇了摇头,夏萧不以为然。
“其实得到盈葫没什么,主要是没加入他们。他们肯定有所行动,但因为我们的身份,他们还不敢明面上动手,最多使绊子,我们得注意些。”
“以前我觉得世人对走首教会很尊敬,现在看来不是的。”
“面对比自己更强的存在,世人只会畏惧和忌惮,尊敬的只是少数。”
“客官,您的馄饨——”
老板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过来,香气四溢,勾起两人食欲,令他们立即开动!
吃过后,若不是老板记得夏萧点的是馄饨,都不知道该怎么收钱。因为碗里光光的,葱花都不剩,堪称恐怖。
付了钱出门,夏萧和一女子四目相对。她是金门武斗城的……礼仪姐,只有他原先那个世界才会创造出这种名词来尊敬那个职业,不像这个世界,统统都叫婢女。
“是你?”
夏萧记得这个女子叫荟月,此时穿得朴素,衣服也裹得严实,但包不住诱饶性感身材。
在夏萧扫视荟月时,后者也同样打量他。而后面露惊讶,前还浑身是伤,今怎么全好了?
“走吧。”
夏萧瞥开眸子离开,舒霜跟着。
“难怪对我不感兴趣,原来是有人了,没想到年纪不,倒挺专一。”
荟月妩媚一笑,提着馄饨回家。不过彬管事的事,她该如何完成?一想到这,她便心烦意乱。
彬管事想让荟月靠近夏萧,然后让他服下毒药,可夏萧那么敏锐,荟月总觉得不太现实,而且他身边那个女孩貌似也是修行者。
正愁时,荟月到家了。破旧的院子便是她家,院门关着,可里面的门大敞,一进门便是带着恶臭的酒味,这种味道令她作呕,也烦到了骨子里。
“爸,你又喝酒?你怎么答应我的?”
走到里间,一个中年男人已醉倒在地,一边的妇女坐在床上,早已哭红了眼。另一边有个十来岁的男孩,沉默着将地上摔碎的东西捡起来。
“阳儿,过来。”
男孩走到荟月身前,撅着嘴,像受了委屈。看到他手上的鞭痕,荟月一阵心疼。
“阳儿乖,去吃饭吧,给你买了最爱吃的馄饨。”
男孩看了眼床上的娘,不忍心走,可荟月摸了摸他的头顶。
“快去吧,姐姐还有一份呢!”
“嗯嗯!”
男孩出去后,荟月坐到床沿,毫不理会倒在地上的男人,甚至语气冷漠。
“他又怎么了?”
“又被土匪抢了,货物都没了,家里的债又多了一倍!”
母亲早就哭不出来了,此时拉着荟月的手。
“月儿,不管怎样,不要再去武斗城了,那地方不好,你的工作还……要是被别人看到,会丢饶。”
“我靠自己赚钱,没偷没抢,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我问心无愧!快吃吧,我出去了。”
荟月完便起身,去看阳儿。家里的情况就这样,母亲和弟弟患病在身,父亲的货物第二次被抢,欠的债一笔比一笔多,就算有城中的补偿,也只是九牛一毛。她已经尽全力在挣钱,底线一低再低,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当前只有靠彬管事,没有别的办法。
“姐姐,你要出去吗?”
“是啊,姐姐出去挣钱,再给你买馄饨。”
“姐姐,我不吃了,你别出去了,你都有黑眼圈了。”
“阳儿乖,在家好好陪着娘,我先出去啦。”
荟月着,向夏萧的客栈走去。
她需要那笔钱,否则便是恶性循环,娘的病已经拖了很久,父亲欠的债也该还了,他不能再喝酒殴打娘和弟弟。虽然荟月不知道夏萧的背景,也不知道他的身世,可只能一句对不起。然后坚定起心,回武斗城取了彬管事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