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种臣服与敬畏的感觉依然不会消失。
只要她一个目光，一个眼神，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或者是个手势，就可以令人的心底掀起剧烈的波涛。
老抬拧着眼尾，看着那抹已经模糊的身影：“她说......”
“如果殿下从十二界赶来这里救她，只是为了让另一个人复活。”
“那么，她才不需要。”
“很多年前她经历过的，这一次不想再经历，这世间很好，但若没有殿下，她便不想要。”
还是那么骄傲的拒绝，可以想象到她说前面和后面那两句话时，会比较严肃。
而中间，会显得有些轻挑与无谓。
闻言。
在老者看不到的正面，九音唇角上扬的弧度有些深，显得整个人很冷酷。
她眉心的朱砂痣从浅红，逐渐地转换成殷红夺目。
可突然！
整个空间之内的怨魂和老者都猛地站直了身，一双双眼睛写满了恐惧与害怕，有两个字从它们的嘴里发出来，歇斯底里、惶恐惊悚的那种：
“殿下！”
“殿下！”
就在前一刻！
血河不断翻滚，那原本只是打探的几双眼睛突然沉了下去。
然后整个桥面不断地晃动，桥两方不知道是什么制造悬空的锁链，发出清脆又诡异的撞击声。
应是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置信的事情，老者瞳孔猛地瞪大、收缩、再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