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挑食了，从不吃重复的东西。”
“我已经让重临预言了，等到今天晚上，就会有人将以后的食物都带给你，都不是重复的，也不是泡面，我做了挺长时间的，你都要吃完。”
“还有啊，你方向感不是很好。”
“从来都没有去过的世界与地方，很容易迷路。”说到这里，暮白不由伸出手，眉头微微蹙高，感受心脏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缓不过气来。
他拧了拧眉。
揪紧了胸口，嘴角上扬起邪邪的坏坏的弧度。
你若是没有站在这个房间内，你便无法想象到，暮白双眼蕴含的笑意有多深，他看着她的目光有多暖。
他指尖轻动了几下，然后松懈开来。
呼吸有些提不上来的感觉这是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暮白口中说的那些可轻巧了，就好像自己只是出了趟远门一样，过一段时间，还会再回来。
“我走的时候，为了防止你忘了我，总要给你留点东西不是。”
“以后就算是我不在了，小九也能认识回来的路，看透待你不好的人，摸透万物的心思。不管是我在、或不在，你的安危，我都管定了。”
“小九。”
“小九。”
不知道叫唤了多少遍，好像叫唤多少遍都不会腻一样的，轻轻地、温暖地、带着他这一生一世最多的温柔。
在这座寝殿内的五个人。
替对方做着同样的事情，替对方同样的付出，却不从戳破这一层表面。很默契很默契地那种。
九音不说，他们不问。她想要的，他们都给。
不是下属，不止挚友。
也说不上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