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气,小杨你知道下手的人?”赵主席问道。
“是沙利姆。”杨宁答道:“沙哈拉的二儿子,如今府邸内,就已经开始清洗工作了。”
“赶紧撤,别留下。”赵主席神色一凛:“看来,我们几个老头子又要开会商讨了,这个新政府,远比我们想的要棘手呀,本以为会是蒙赛因揽过大梁。”
挂断电话后,杨宁正要驱车离开,但就在这时,几个军人扛着枪走了过来,并且敲响了杨宁的车窗。
看到打开车窗的是杨宁,这几个军人并没有丝毫意外,其中一个还将抓着的手机递给杨宁。
“杨先生,方便进来喝杯茶吗?”电话那头,沙利姆微笑道。
“似乎不太方便。”杨宁婉拒。
“我很好奇,我朋友的妹妹孟莎上哪去了?听说杨先生乘她的车离开,如今独自开着她的车回来,不知道,杨先生能否解释一下?”顿了顿,沙利姆又道:“而且,我父亲遭遇刺杀,如今杨先生出现在这里,很难不引人怀疑呀。”
“看来,我是没得选择了?”看到这些持枪军人,怕只要接到沙利姆的通知,就会毫不客气掏枪扫射,杨宁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在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叫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沙利姆笑道。
“好吧。”杨宁点了点头。
在两名军人的带领下,杨宁重新回到将军府邸,如今里面可谓是戒备森严,不远处,还能看到一些行刑的场面,倒不是绞杀之类的,纯粹是杖责鞭刑,受伤的大多是军人,也有一些军官、将领。
看来,沙哈拉遇刺,不但有很多亲随遭到波及,更是遭到了清剿。
“杨先生,咱们又见面了。”沙利姆先是打发走那两个军人,然后才微笑着望向杨宁。
“惊闻沙哈拉将军遇刺身亡,深表遗憾,沙利姆先生,请节哀。”顿了顿,杨宁装出副疑惑的样子:“看沙利姆先生似乎兴致不错,难道不替沙哈拉将军身死难过吗?”
沙利姆一愣,然后立刻叹了声,脸上浮起伤感:“只是不想在客人面前失礼,事实上,我整个人都快奔溃了,今天本就是父亲大人的寿辰,却没想到,也成了他的亡日。”
装!
继续装!
估计心里,指不定多痛快吧?
杨宁腹诽不已,但表面上还是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呀,本以为明年今日,又能参加乱斗会,可惜,可惜呀。”
“如果杨先生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年举办一次,一次不够,可以多举办几次。”
沙利姆话锋一转,笑道:“只要杨先生愿意替我做事,我一定会全力满足杨先生的所有要求。”
“承蒙沙利姆先生美意,只不过,我习惯独来独往了,抱歉。”杨宁委婉拒绝道。
“杨先生,你真不考虑一下?”沙利姆脸色有些尴尬:“我可是很希望杨先生能留在这里,与我共图大业!我一定待杨先生如亲手足,绝不是从属关系,知己,对,就是知己。”
亲手足?
省省吧,连老子都敢下手的家伙,说这话,脸皮得多厚多无耻?
杨宁摇头道:“抱歉,如果沙利姆先生没其他事,我就先告辞了。”
眼见杨宁真朝着大门走去,沙利姆脸色渐渐难看了:“杨先生,你真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杨宁摇头,脚下没有停止,依旧朝着大门走去。
待杨宁彻底消失在视野,沙利姆才恶狠狠踩灭手中的烟蒂,满脸阴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既然这样,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