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走出大门之后脱离苦海般嘘了一口气,下一秒整个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脚底抹油般的开溜。!?
那些在外面看家的保镖目睹了顾少成整个人狂奔的镜头,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先生几岁了额?
回答他们的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就像逃课的学生,为自己逃了课而兴奋不已,晃晃悠悠的绕过一道封闭东西院的小门,进入了卢迦雷氏症的研究中心。
研究进行了差不多三个月,可是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踏入这个地方,但必须定期来接受检查和体检。
田步宇给他的药,其实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作用,他一点都不想吃,却又不得不含水咽下去。
田步宇的办公室里,他坐在那里脸色略有些烦躁,声音却平静的没有一丝异样:“还是没有成果?”
田步宇站在他的对面,紧锁着眉头,半响之后,摇了摇头。
很难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房间里压抑的气氛,苦涩、不甘、认命、抵-抗、挣扎……各种复杂的感情纠缠的散播到空气中,他淡淡扯了一下嘴角,握住扶手的手紧收拢。
瞬间田步宇就脱口而出:“一定会有成果的。”
顾少成瞥了眼他的表情,沉默片刻,“也许吧。”
离开研究院,通过小门回到东苑,抱着壁靠在墙边,冷冷的面对着这个世界,光和影的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左半身沐浴在阳光下,右半身却隐没在幽暗之中,仿佛他此刻的心思,一半期望一半失望。
白无情的电话拨了过来,愉悦满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少成,恭喜我,我和静如在刚刚领了证,5月21号举行婚礼,做我的伴郎,静如托我问问辰星,可愿意做她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