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倾身,对着他的额头浅浅一吻,灵隐站在远处皱了皱眉,看花花在舞池里和女人打得火热,心里的醋意忍不住燃烧起来。
他的视线,一刻不停的围绕着花花转,幸好之后两个人只是正常的跳舞,再无亲密举动,灵隐在渐渐的熄灭心中的醋火。
赛罗端着酒杯走到他的身边,揶揄打趣:“你看你的脸,都恨不得写上我在吃醋两个字了。”
“有吗?”灵隐一笑而过。
赛罗轻捶他一拳:“要不你自己去洗手间的镜子里照照去?”
灵隐面色淡定的没搭理他这个捉弄的建议,收回视线,“西屿那块地的合作案谈下来了没有?”
赛罗挑眉:“我出手,你觉得有拿不下的东西?”
灵隐闻言一乐,举杯,和赛罗略庆祝的干了一杯。
花花扯了扯领带,略有些累,四处寻找灵隐的人影,最后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和别人谈笑风生。
远远望去,那样的卓越而非凡。
灵隐在外面的形象,向来沉稳卓健,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精英男子的风范,不像和他在一起那样收敛全部锋芒,花花瞧着,一时没移开眼。
花花从侍者那里端着一杯酒浅浅的饮酒,并不走到灵隐面前去,有时候距离产生美,这句话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