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酒席,异常的热闹。
圣圣拉着脉脉,两个人一桌一桌的进酒,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真的喝酒,而是伴郎伴娘代劳,用圣圣的话来说,今晚不能沾着酒气和新娘子洞房花烛夜,不然一定会被新娘子给提出门外去的。
一群人取笑他是妻管严,他也任由别人去说,全然不在意。
他性子向来沉静,不像尊尊那样好相处,新郎官不愿意喝酒,几个伴郎又特别能闹能挡酒,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入了新郎官的愿望。
甚至到了后来,婚礼的场面全是尊尊在撑着,圣圣已经偷偷的带着脉脉退场,最美的时光,他们两个只想两个人过二人世界。
脉脉从浴室里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美轮美奂的新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美酒和一些小菜,圣圣早早的洗好了澡,又换上一套舒适的家具新郎服。
他开着窗,站在阳台之上,脉脉还没有走进,他就已经从空气传来的香味辨别出她的靠近,等待时机,一个转身,猝不及然将她抱在怀里。
圣圣嘴角微微一勾,抱着她,将她抱到桌子前,再将她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
“饿不饿?”
他知道为了保持体形,她一整天都没吃多少东西;
为了不想上厕所,同样连水都没有怎么喝。
此时此刻,一定是饿坏了吧?
脉脉很诚实的点头:“饿,我都要饿扁了呀,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