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笑眯眯的点头,“对啊,除了造水泥,还有制玻璃,制肥皂的,很多呢,要什么有什么。”
随着她的话,东方泽天的眼晴越来越亮,都是宝贝呢。“你从来没提过。”
乔乔毕竟不是执政者,对这些民生不怎么关心,“你也没有问过我呀,谁知道你想要?”
东方泽天心情大好,他深知她的性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那么珍贵的方子,你舍得给我?”
乔乔甜甜的一笑,“给别人舍不得,给你当然舍得,我们是什么交情呀。”
东方泽天心中喜悦,喜笑颜开,“好好。”
他们是自己人!
乔乔对他真好!
也不枉他这么惦记着她!
在一边的镇南侯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心中如惊涛骇浪般翻滚。
“皇上,造水泥的方子复杂无比,是经过了无数实验才成功的,如意县主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懂这些?”
其实是无意中得到的方子,非常好用,水泥造的房子坚固极了,冬暖夏凉,还能用来建城墙。
乔乔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无数次实验?这么复杂?那只能说明你们太愚蠢了,我只试了一次就成功了,人和人啊,就是不一样。”
这冷嘲热讽的话,让镇南侯气炸了,“说大话谁不会?敢不敢跟我赌一赌?”
乔乔呵呵一笑,“你儿子死了,还有闲情赌博,啧啧啧,心真狠。”
所以,就不要说什么为儿子报仇!
镇南侯的脸涨成猪肝色,又羞又恼,想杀了她的心思更重,“你不敢?”
他是笃定云乔乔没有那样的方子,故意诈他呢。
毕竟这样的奇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但他不知道,云乔乔有一个逆天的外挂,她的恩师。
“有什么不敢的?我从来没怕过。”云乔乔就是这么屌,这么拽,“不过,你有赌资吗?我不跟人赌小的,不刺激,没劲。”
对啊,要赌就得下赌注,空手说白话,谁干呀?
“……”镇南侯呆呆的看着云乔乔,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
最后一点黄金被她弄走了,俞家的老宅也易主了,他几乎一无所有。
乔乔翻了个白眼,“没有?那赌个屁?逗人玩有意思吗?”
镇南侯咬了咬牙,赌了,“我赌西南商道,若我输了,双手奉上,若我赢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我要你一条命!”
只要云乔乔死了,一切都会有转机。
皇上再疼她,难道还会为了一个死人跟利益过不去?
只要皇上对他手里的方子不死心,他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乔乔冷哼一声,俏脸冷萧极了,“不行,区区西南商道哪有我一条命值钱?你太会算计了,但别人也不是傻子啊。”
这话说的太对了,镇南侯也反驳不了,“好,那换一样,你若输了,在镇南侯府跪一天一夜。”
乔乔有些意外,这招听上去没什么,其实毒着呢。让她跪一天一夜,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忏悔,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