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雪恼羞成怒,“你就是不敢!胆小鬼,说什么执掌一派,恐怕靠的是父荫。”
她从小在郝家长大,把自己当成了天心庄的小姐,被下人吹捧谄媚惯了,向来自负。
但是,面对云乔乔时,被全方位的辗压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也要让对方难堪。
“嗯,我靠父荫。”乔乔很认真的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靠母荫,靠着你守寡的母亲爬上你公公的床,才能嫁进郝家,啧啧,这波操作够厉害。”
场下一片哄笑声,“哈哈哈。”
大家都议论纷纷,“妈呀,说的太刻薄了,但就是爽。”
“这么无耻怎么好意思出来见人?要是换了我,早就自我了断。”
“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不定哪天爬上自己公公的床,来个大小通吃呢。“
”我现在终于明白郝少庄主的感受,这种女人打死都不能娶啊。“
郝天宝才是最可怜的,父亲是个无耻的男人,母亲被逼疯,还被逼娶淫妇的女儿。
这简直是令人发指。
这性质太恶劣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李雪满面通红,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姓云的,我跟你不共戴天。”
乔乔淡淡的挑了挑眉,“那你只好去死一死了。”
不能在同一天空下存活,那死的不会是她!
李雪气的浑身发抖,李夫人扶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泪花含在眼里打转,娇娇弱弱的,像吹不得风的小白莲,“够了,我成全你们,我愿意用死来洗清自己的冤屈,只求我的女儿顺心如意,幸福美满。”
她一派慈母作派,端的是母爱伟大。
李雪的眼眶一红,紧紧抓着她不放。“娘,不要。”
李夫人猛的推开她,拿着金钗对着脖子猛的刺下去。
阳光下,金钗散发着凛然的光芒。
乔乔冷眼旁观,又在做戏,戏精上身有意思吗?惺惺作态!
不出她所料,这一次,又没有死成,一道劲风袭来,金钗飞了出去,“啪。”
郝庄主上前几步,但没有靠近,他痛心疾首的说道,“别做傻事,你若死了,反而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他们只会笑,伤心难过的是你的亲人,我们清者自清,无须向任何人交待……”
不等他说完,乔乔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用跟世人交待,也不用跟妻儿交待?那你注定是孤家寡人,也会被世人唾弃,我觉得哈,你已经毁了天心庄的名声,不配再当天心庄的庄主,主动让贤吧。”
她怼起人一点都不客气,特别凶残。
这样一个男人不配当丈夫,也不配为人父。
当然,也不配当天心庄的庄主!
郝庄主的脸色剧变,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放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天心庄的事?”
太狂妄了,到底哪来的底气?
乔乔拂了拂发丝,嚣张的不可一世,“看你不顺眼喽,这个理由可以吗?”
底下的人只觉得痛快,她做了他们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