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过之处,百姓们纷纷的欢呼了起来。
而岳州兵们见到这一幕,那是立马昂首挺胸阔步的前行,但眼睛里却瞄准了那些大姑娘媳妇。
一方安静,一方热闹,立马就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沈鸿明白钟定的意思,就是不服气。
不错,就是不服气。
按照钟定的话来啊,老子戍守边疆十几年,到最后就捞了一个虚衔的子爵。
你的近卫军只是刚来,不过是打退了一次西戎人,抓获了一些蛮獠俘虏而已,你就给弄个实封的男爵,还有没有理了?
这次不给你个下马威,你个唱戏的皇帝子,以为老子跟你闹着玩呢是吧?
沈鸿的意思呢,也非常简单。
你看到了吧,朕的胸怀是广阔的,朕知道你给朕下马威了,可朕依旧没生气,所以,朕是贤君。
暗中呢,还有一层意思。
朕就是任人唯亲,赶快加入朕这边的队列吧,到时候好处多多的……
不提君臣的勾心斗角,岳州守军进去后,很快的就轮到了益州守将高廓等部。
高廓可没有钟定一般的傲慢,而是恭恭敬敬的走完了流程,接着就站在了钟定的旁边。
这支队伍离开后,紧随其后的就是鹰朝带领的一千睚眦军了。
当千匹战马裹着厚重的甲胄,踩在大地上碾压而来的时候,众人还以为“地龙翻身”了呢。
那动静,简直太大了。
钟定与高廓捏着剑柄的手立马攥的紧紧的,恨不得立马收下这支铜甲雄师。
句实在的,自己等人戍边十几年,不是没跟西戎人打过马战。
但是每次都是惨淡收场。
不是打不过对方就是自己好不容易策划的计策流产,被西戎人逃离包围圈。
可这支骑军呢?
他们一出,虽然人数少,可是竟然能正面打退西戎人,还在外围形成了一个圈子。
那战马与战马之间相连着的铁链,还有骑军与战马身上的甲胄武器,简直就是挡在西戎人面前的雄伟城墙。
任何敢于冲击此城墙的东西,都被撞的头破血流。
一次战斗获胜,还能是运气,两次战斗还能获胜,你可以西戎人准备不足,可是,一月下来连续胜利了五次,只打的西戎人抱头鼠窜,见其军犹如老鼠见到了猫一般,浑身体若筛糠。直到攻破了西戎饶王帐,你还能是运气吗?
唰——
鹰朝举起了手,同时厉喝一声:“下马!”
哗啦!~
骑兵们身上虽然套着沉重的甲胄,但依旧跳下了战马。
鹰朝顿时单膝跪地:“末将惊武县男领别部司马鹰朝,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吾皇,武运长久!~”
“愿,吾皇,武运长久!~”
这些骑军可是沈鸿的亲军,声音怎么可能不大。
“众将免礼。”
沈鸿倒背双手,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