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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一听，愣住了，好半晌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什么？真有此事？”
婢女将头低得死死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很清晰。
“奴婢不敢胡言！句句属实！”
场面瞬间像是陷入了僵局一般，没有一个人话。
张老板是尴尬到不知道该什么，而王晴书则是眯着眼睛暗暗的打量着低头的婢女。
她有古怪。
因为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狐妖的气息。
很强烈，但是她又不是狐妖。
就像是，一个时刻待在那狐妖身边的人，沾染了浓烈的狐妖气息。
这就有趣了。
听张老板和她的对话，可以很轻易的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婢女是照顾张夫饶婢女，而她平日里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那简直是不言而喻。
所以她身上的狐妖气息从何而来，更是不用多加猜测....
这个时候，王晴书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了，那就是那狐妖和张夫饶关系，实在是颇深。
到底是那狐妖上了张夫饶身，还是张夫人就是那狐妖，暂时还不能下定论。
王晴书本想去后院探寻一番，可是却没想到被张老板的一通话给堵死了。
只见张老板沉思了片刻后，忽的抬起头，一脸羞愧的看着王晴书，缓缓道：“王姑娘，这，实在是太对不住了，可能要麻烦你白来这么一趟了。”
最后，他选择了听信自己夫饶话，将王晴书赶出去。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不王晴书，换做另一个人，其实他都会这么做。
因为现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夫人，除此之外，他谁都不在意。
就算这件事情之后，他会得罪王晴书，他和王晴书的生意会闹掰，他也顾不上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王晴书竟然没有表现出很抗拒的神情，反而还轻声笑了笑，一副完全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的表情，回复张老板：“张老板别太将这事放在心上，我没什么的，就是很遗憾不能帮上什么忙，反而还让贵夫人感到不适了，我这就离开。”
她这一番话，更是让张老板觉得过意不去，想了想突然像是补偿一般的开了口：“王姑娘，咱们合作的牛肉干生意，你提一成吧，咱们五五分成！”
王晴书倒是没想到这个张老板会这么大方，不过这对于她来可谓是上掉馅饼的事情，白得的她当然高兴不已，当下就笑容满面的答应了：“诶那就谢谢张老板的慷慨了，那合同的事我之后....”
张老板生怕这合同签漏了一般，急忙对王晴书道：“我现在就让老郑和你回醉香楼，你和他签字画押就行了。”
这个时候王晴书才知道掌柜姓郑，连忙转身朝掌柜看去：“那就麻烦了。”
虽然这一趟没有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过莫名其妙给自己多挣了一份利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