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景珩问了慕颜在慕家的一些事情。
他有安插人在医院保护慕晨,所以知道慕家人来医院闹过。
不过见她没有吃亏,他当时也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慕颜也没打算隐瞒。
“慕晨的的爸爸有两个兄弟,我随妈妈嫁到慕家,他们两家人不是很喜欢我们,觉得我妈妈是来骗慕叔叔的钱的。
慕叔叔在的时候,他们只能说一些酸话埋汰我们,慕叔叔去世后,他们就来抢慕晨的抚养权跟慕叔叔的房子。
当时慕晨年龄小,又处在丧父的悲痛中,被他们蛊惑了,以为我妈真的贪图慕叔叔的钱,要抛弃他,所以闹着要跟他伯父伯母住。
我妈无奈,只能将他交给了慕家的人,至于房子,她从来就打算要过。
可谁知道这些人拿到房子之后就对慕晨不管不顾,连药都不给他买,如果不是邻居通知我们,慕晨可能已经死了。”
提到这些事情,慕颜就对慕家人厌恶的不行。
怎么说慕晨也是他们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怎么能这么无情,更何苦,他们用的还是慕晨父亲留下来的钱。
江景珩关心的倒不是慕晨的死活,他问道:“他们真的没欺负你?”
慕颜眼神闪了闪,说道:“我又不是软柿子,哪那么容易被欺负。”
“那他那个堂哥又是怎么回事?”
慕颜眉心微紧,难掩眼底的厌恶,“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社会渣滓,吃喝嫖赌,没有他不沾的。”
江景珩看了她一眼,她很少露出这种表情,看来是真的很讨厌那个人。
他想到一件事,问道:“你今天怎么跟宁时深遇上的?”
慕颜中午并没有隐瞒他,她跟宁时深一起吃饭的事情。
“正巧去看同一个画展,就碰上了。”慕颜回答说道。
她想起今天宁时深执拗那幅向日葵的样子,如果她还能画画,或许能跟他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毕竟,知音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