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酥软的手掌，却久久地使不出力气。
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回荡，她拒绝不了，狠不下心来拒绝他。
林小鹿有些心酸，为自己，也为这份无能为力的悸动。
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
季曜珉偿到了她眼泪的滋味，咸淡中带着一抹苦涩，他拧着眉头松开了她，脸色很不好看，“林小鹿，你就那么厌恶我？”
“…没有，我没有厌恶你，相反，我很感激你，刚才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死了，季曜珉，谢谢你。”
林小鹿垂下头，不愿对上他的黑眸，怕在里面看到能让自己动摇的东西。
听出她有意的疏冷与客气，季曜珉脸色阴沉极了，他发现，这女人真有能让他活活气死的本事。
不过气归气，他倒没有咄咄逼人，“先不说这些，我问你，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不喜欢我吻你，你可以跟我说，我尊重你的意愿，不会再强迫你。”
林小鹿怔住，泛红的眼圈呆呆地看着季曜珉，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过了？
“怎么？傻了，问你话呢，赶紧回答。”看着林小鹿呆滞得有些傻气的样子，他被取悦到了，不过一想到林小鹿刚才冷淡下来的态度，他的脸色再度板了起来。
林小鹿张了张口，半晌都嘣不出一个字。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总不能告诉季曜珉，自己之所以哭，是因为替自己心酸吧？这也太没出息了，虽然在这对他的感情里，她一直都是没出息的那个，但她真的不想在他的面前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