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察觉不对,开始挣扎,试图逃离。
那人却还有不止一个同伙。
另外两个人将她的双手反剪在了身后,迅速用麻绳捆绑好后,直接将她拉了出去。
“眼睛也给遮上!”
只听有个男人说了句“哪有那么麻烦”后,一个手刀落下,将她敲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候,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黎景致眯了眯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一切,却怎么也做不到。
怪不得嘴巴和眼睛都没有被蒙上,原来那人早就做好什么都不让她看的准备了。
她挪了挪身体。
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一个柜子上,她一挣扎,整个柜子都跟着抖。
粗嘎的男声带着讥讽的传到她的二中,“想死你就尽情的动。你身后是个可活动的酒柜,你要是把酒柜给扯倒了,砸死你自己就怨不得别人了。”
黎景致不敢乱动,她坐直了身子,让自己慢慢回缓体力。
那人敲在脖子上那一拳太重,到现在还是酸疼的厉害。
“你是真的胆大还是在故作镇定?被绑到这里来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说话那人好像一点儿也不满意她的表现,那人想她大哭,看她绝望,看她无助,这样才能让他找到快慰感。
黎景致张了张嘴,哑然的说着,“怕。”
怎么会不怕,可怕又又有什么用。
既然他费了力气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方,肯定就不会把她轻易放出去。
与其哭哭啼啼的害怕,不如想办法弄清楚现在自己处于一个什么境地。
那人说,身后事是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