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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时，柳明明拉着云薇暖去茶水间里聊八卦。
其实在工位上也是可以聊的，但聊八卦这种事，还是得讲究个地方场所不是？这样聊着，才更刺激。
各自倒了一杯咖啡，柳明明四下环顾，看到左右无人，这才低声说道：“哎，杜若被驱逐出境了，昨晚连夜离开的。”
听到这话，云薇暖有些诧异，嗯？杜若被驱逐出境了？
在她的认知里，这些外籍华人，除非是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才会被驱逐出境，而这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大多数人，有生之年都没法子再回到国内了。
“她，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才能有这个荣耀？”
荣耀是讽刺，但她干的事情必然是很过分很过分，才能享受驱逐出境这个待遇。
“听说她从事间谍活动，向某国出售我们国家的商业机密？哎呀，反正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昨天晚上听陈清河说的。”
柳明明说了半晌，又觉得自己说不清楚，挠了挠头，她觉得这个八卦聊得有些失败。
顿了顿，柳明明又问道：“你家厉总裁应该知道吧？听说他与杜若是老同学，而且杜若又是公司职工，这种事，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