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么重?”少年郎名唤聂隐,他将袋子用两只手抓住才能费力地提起来。袋子的封口用一根绳子扎着,看手感里头应该是个箱子。
“别多问,你偷吃我半坛酒就给我当苦力还债,走了。”赵埛又楼了一手绝技,手中的木剑犹如瞬移一般背在背上。
少年郎聂隐缩了缩脖子,他感觉自己的脸上似乎又火辣辣地疼。他对于现在的状况也有了大概的猜测。自己昨晚贪杯喝醉,这个睡着的家伙醒了,此人还是个恶狠狠的高手,现在的状况自己只能暂时老老实实当苦力了。
袋子上有两个用来系在背上的绳子,聂隐将袋子背在身后。真他妈的重,莫不成装的是银子吧。
“快点,”赵埛跟在身后动不动就用木剑鞭策聂隐:“知不知道一坛醉仙酿价值十金。”
“我喝的时候只有、只有半坛,而且还没、没喝完。”聂隐有些气喘地说道。
“哼,你是不是端着坛子喝的。”赵埛说道。
“是,但是、、”聂隐就要反驳。
“没什么但是,端着坛子就是一坛。”赵埛直接定性。
“你,你强词、夺理。”少年郎气更喘了。
“也罢,要是按照你这种速度,还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河南府。听好了我传你一门呼吸方法。”赵埛径直说道:“心若不静,则气无所归,在行功时不免心意昏迷或万念丛生,以至神弛散,功无所行。要想达到习静,必须在日常生活中养成习惯,在言、听、视、动等方面都不要着相,要保持安静,在行、住、坐、卧之间也要养其浩然之气,这才能不滞其入静之机。古人云:行则措足于坦途,住则凝神于太虚,坐则调丹田之息,卧则守脐下之珠。生生不已,浩然长存,脾气自然去掉,性情自然温和,心无燥火,如此则方好行功也。”
赵埛传授的是得自一灯大师的属于王重阳的先天功。先天功极难修炼,在这么多年之中赵埛也没有觉得谁是修炼这种武功的料。传授给这个少年,也是率性而至,反正自己说的只是呼吸方法,成败如何,呼吸上是必然会成功的。
起初少年郎并不像按照赵埛说的方法去呼吸,但是找埛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地按照这种呼吸方法去呼吸,果然似乎轻松多了。
聂隐还在感悟自己新得到的呼吸方法,而在不远处草地之中有一股肃杀的剑气朝着赵埛的方向袭来。
赵埛将眼神投视过去,一个东瀛武士出现在视野之中。东瀛武士原本的方向并不是朝着赵埛而来,但是他似乎感觉到了赵埛鄙夷的一笑之后,朝着赵埛走了过来。
这名东瀛武士名唤真田以藏,他在日本比剑输给了剑圣丰田鞠,所以到中原大地磨砺剑道。真田以藏,看到了赵埛背上的木剑,他有些不确定,之前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剑气在这个方向此时竟然消失不见。他看着赵埛道:“木剑,可否比剑?”
话语说完,真田以藏全身的精气神凝结一线,朝着赵埛看来。
赵埛出剑了,这次的速度依然很快。一旁的聂隐捕捉不到赵埛的身影,但是这个东瀛武士的身影他却还看得清楚。东瀛武士朝着东南西北各自出了一剑。
“哇,比我惨。”聂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东瀛武士真田以藏的脸颊上两边各自有两道剑痕,看起来比早前自己的严重得多。“原来这位面具大叔还是对自己手下留情了。”聂隐若有所悟道,但是随即他又心里猛道:“那有手下留情,自己可还是个爱脸如命的孩子,打脸之仇不共戴天。”聂隐加强自己心中的仇恨观念。
东瀛武士倒了下去,他在笑,他刚刚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出剑了。但是还是没有碰到木剑一丝一毫,到中原这么久,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剑道了!他的脸上火辣辣,心中更是火辣辣,真是欠揍啊。
“走了,”赵埛眉头微皱,催促聂隐继续上路。他并没有直接杀死这个小日本鬼子。他在考虑是要采用同化的手段,还是采用岛国换种计划。
少林寺的武林大会,引得诸方英豪齐动,原本蛰伏的裘千仞也不甘寂寞地露头了,他得到消息南宋皇帝赵埛没有得到少林的邀请,而且他还添了两个孩子,少林寺的武林大会,这个庙堂之巅的南宋皇帝应该是不会来的。
江湖就像毒药,身处其中,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