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好好解释,那为何两人在楼上呆了那么久?
白翎也不知道阮嘉树二人在二楼房间在做什么。
不想看到顾寒霄和阮卿卿之间的互动,在道过谢后,她便抬脚朝着二楼阮嘉树的房间走去。
阮嘉树的房间她自然是知道在哪儿的。
只是这么多年,她从未进去过一次。
房门并没有紧紧关上,而是虚掩着,能透过门缝看到里头照射出的柔和的光线。
里头有人在话,白翎一听便知那是阮嘉树的声音。
心下一喜,正要推开门进去的她就听见房间内传出了另一道声响。
“阮嘉树,你松开我唔……”
“嘉树……”
“老公……唔……阮嘉树你混蛋,好只亲一次的!”
方若妤的娇嗔让白翎顿住了脚步,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僵硬,一时间叫她忘了自己上来的目的。
心底的妒火转化成了泪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在脚下地毯上。
最后,呆在楼下的三人只看到一抹身影飞快的冲出大门,不消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五指正被顾寒霄玩弄的阮卿卿一时间没注意看,不知道是白翎,扭头冲顾寒霄问道,“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顾寒霄正欣赏这只被自己的戒指套住的手指呢。
闻言一点儿也不上心的答道,“是只大耗子罢了,明早让佣人做个大扫除。”
一边的西蒙翻了个白眼。
而此刻正在卧室内欺负自家媳妇儿的阮嘉树也注意到了门口的人消失不见。
松开钳制媳妇儿手腕的手,阮嘉树将人从床上捞起,笑道,“才亲一会儿就这样,以后该怎么办,嗯?”
方若妤瞪大双眸,被亲木的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