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禁声，阮卿卿垂眸看着他衬衫上的衣扣，随手把玩着。
助理接到自家老板电话的时候刚上了车准备回家，看到来电显示，助理险些没有握紧方向盘，差点把车子开飞出去。
按捺住胸口狂跳的心脏，助理咽了口口水，接通羚话，“老板？”
顾寒霄垂下眼睑看着把玩自己衣扣的人儿，面色柔和，出的话却叫助理打了个寒颤。
顾寒霄，“把秘书办的那些女人都换了，换成男的。”
助理手举手机，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可是老板，这些秘书都是刚换的。”
顾寒霄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着，“另外，把公司里那些爱嚼舌根的都丢出去，顾氏经营这么久了，也需要换一批新的血液了。”
完这些的顾寒霄直接挂羚话，没有听到助理接下去的话。
助理，“可是老板，那时候的您也是这样的。”
听着话筒里传来挂断电话的声响，助理愣愣的将手机拿开了些，“发生了什么？”
自从今年上半年中数集团的那件事后，顾氏就来了一次大换血。
将那些暗地里出卖公司的势力连根拔起，后来新招的员工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
如今又要换新的……
助理看着车顶，心里蓦然生出了‘顾氏要变’聊想法。
阮卿卿早已收回自己的手，这会儿见顾寒霄挂断电话，抓着他的衣领直言道，“为什么要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