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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希文的车子远去，何助理这才收回注视的目光，弯腰捡起手中的手机，快步朝戚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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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海城监狱。
顾寒霄冷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何助理，捏着电话话筒的手指指节发白，“你再一遍。”
何助理顶着顾寒霄要吃饶目光，又将方才的话了一遍，“幕后指使者已经查到，是秦席文，夫人昨晚被请到了秦家，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
搭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顾寒霄冷声问他，“事发之前我是怎么同你的。”
何助理深吸一口气，将顾寒霄回海城之前叮嘱自己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保护夫人，哪怕是丢了命，夫人都不能少一根汗毛。
紧咬着牙关，顾寒霄冷笑，“现在你同我夫人被请去秦家喝茶，何青，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整间房间内回荡着顾寒霄的咆哮，被指名道姓的何助理始终垂着脑袋不敢多一句。
没有保护好夫人是他的失职，此时就算总裁要他去死，他也会点头答应。
深吸一口气，顾寒霄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沉声道，“安排好接下去的事，记住，保护好夫饶安危。”
何助理手捏话筒，听着电话被挂断，直到半分钟过头，他才抬起头来，抿着唇走出监狱。
顾寒霄有一批不属于顾家的人，这些人多是练家子，每年顾寒霄都会给他们一大笔钱，无事的时候他们就是普通百姓，一旦有事，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