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即将临近考试的时候,在国外出差的两位从国外回来了。
他们似乎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过得怎么样,相处的好不好,只是在物质上补偿了一点,然后住了一两天又不回来了。
对此,苏淮言保持着十分漠然的态度,好像与他无关一般。
“哎,再过不久后,我们就是高三的学姐了。”坐在位子上周佳霖叹了一口气道。
沈木白却是挺开心的,因为许久不涨的进度在今天突然到达了百分之九十八。
但是她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在上厕所回来的途中她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打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沈木白坐在一张凳子上,手脚都被绑得紧紧的,脸上的眼镜不知道被谁摘掉了,但还是能看出这好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见到她醒过来,守着的男人对着拐角处的人道,“周哥,她醒了。”
“醒了?”一道粗粝的声音响起,沙沙哑哑的,像是电锯锯在钢板上一般,难听得刺耳。
“是。”男人回应道。
那道声音的主人从阴影处里走出,高大强壮的身体看起来很不好惹,对方一步步走过来,然后在沈木白的面前停下。
“感觉怎么样?”
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喉咙里像是有东西一样,似笑非笑的古怪意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沈木白微微眯起眼睛,这才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对方的眼角处裂到嘴角,狰狞可怖,再加上周身那种暴戾以及在社会上上打滚已久的浓厚气息,让人一眼便心生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