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对方具有侵略性的舔袛着,那种浓烈的占有欲和贪婪让沈木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差点呼吸不过来。
眼角微微泛红,她忍不住别开脸,抗拒着身上这具身体,却被对方紧紧的桎梏住,又再一次的被捏住下颚,温热的气息又再次侵(zhan)而入。
修真之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不需要在乎呼吸的问题,因为丹田灵力的缘故,可以说,当事人只要不停下来,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但是那种骨子里的灵魂都好似被舔了一遍的感觉太过毛骨悚然,沈木白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原本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茫然的雾气。
宴容亲吻了下她的眼皮,用安抚的语气道,“师尊不哭。”
沈木白丢脸的擦了下眼角,有些羞耻的转过身去,沉默着不说话。
宴容从身后抱住她整个人,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清冽的味道,沙哑着嗓音道,“徒儿好想你啊,师尊。”
随即轻轻地笑了起来,“你都不知道徒儿到底有多想你。”
不对劲。
沈木白默默地听着他的话,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
她试探性道,“这里是魔界?”
联想到这陌生到处充满魔气的地方,还有魔尊这个称呼,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宴容嗯了一声,静静地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