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又陪着他坐了一下午,腿都有些麻了,虽然一直絮絮叨叨着那些能帮助恢复现实记忆的东西,但是说多了也烦,更何况还是一直重复着说了好几遍。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才问了一句,“和尚,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忘尘摇了摇头,“让女施主失望了。“
沈木白不在意道,“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都忘了吃晚饭了,但是少吃一顿又不会饿,于是打了一个哈欠道,“和尚,你这禁闭也太惨了,连个火烛都没有,我都看不见你脸在哪里了。”
“女施主若是困了,便回去休息吧。”忘尘捻着珠子道。
沈木白摇了摇头,“不,我说过要陪你一起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她说着,便卷缩着身子睡了,“和尚,我先睡了啊。”
期间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感受到自己躺着的地方比之前的触觉还要软和得多,脑子里一浆糊的她并没有多想,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女子睡的香熟,即使是在黑暗中,忘尘也能隐隐约约的描绘出她的轮廓,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她温热的脸颊。
“女施主的心,是否不曾为贫僧动过一丝一毫?”
清晨醒来的时候,沈木白才发现原来自己昨天靠着的是忘尘的腿,对方跪坐着,很明显一晚上都没休息。
她连忙爬了起来,“和尚,你...你怎么这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