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迷离的小眼神,醉酒后的对方比往常迟钝了不止一个度数,浅薄的绯红将肌肤衬托得越来水嫩。楚白墨不由得喉咙微微干涩,眸色深邃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人。
要是平时的沈木白肯定能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可是现在喝醉的她就是待宰的小羊羔,还在那里蹭了蹭柔软的床单。
“少爷。”敲门声响起,女仆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楚白墨应道,目光不离眼前的人一眼。
女仆开门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到桌上,“您要的牛奶。”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木白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便察觉到有人将自己扶了起来,唇边抵了一个杯子,对方温和的嗓音进耳朵里,“乖,把牛奶喝掉。”
她下意识地张了嘴,干涩的喉咙被温热的液|体滋润,不由得舒服了很多,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医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今晚的你很美。”
“美得让我有点把持不住。”
“我讨厌他们看你的眼神,真是让我不爽。”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
清晨的细碎的光线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沈木白睁开了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
身上的不舒服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动作了一下,只觉得双月退有点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沈木白坐了起来,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大致只能想起一些轮廓,宴会上的她好像醉酒了,后来楚白墨和她一起回了楚家,再后来她就什么也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