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好脾气道,“我怕再不套牢,等她长大了点,就没法子了。”
常乐说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
但是说起来还真是感慨,前几个月人家还是个光棍呢,现在都同居了。
常乐想了想自己,就不免觉得悲从中来。
谢浔公寓里住了这么一个大活人,纸是包不住火的。
赵哥不久后就发现了对方藏着人。
那还是一个意外的早上。
谢浔忘了拿文件,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就跟着一块上去了。
谢浔见也瞒不住太久,于是也没拦着。
然后赵哥就看见了人。
他傻了,说,“谢浔,你昨天晚上带人回来了?”
还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太正常了。是男人都有需求,你情我愿的事情,谁也干预不着。
但是对方竟然这么大胆子,都把人往家里带了。
“这个节骨眼上,你就不能先忍忍吗?”
沈木白,“.....”怎么说话的?
她瞪了人一眼。
你才他妈的是****。
她是正经八经,谢浔养的仓鼠。
谢浔咳了咳,“没,赵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他想的那样,那就是另一样了。
赵哥秒懂,他见人家小姑娘瞅着自己,好像不太高兴的模样,也没有把话当面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