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干了!
他则开始抿唇,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下半身,重重地撞击,深深地占有……
……(和谐n字)……
她在又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软下了腿,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男人在一轮爆发之后,也重重地粗喘着,双手按着墙面,俊脸低垂着的,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眼。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被汗水打湿了大半。此刻,只有他那一声声的粗重呼吸,才显得有些真切。
她软软地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双腿着地的时候,她的腿软地根本就直不起来,一接触地面,膝盖就软的没法使力,软软地歪了下去。
“啊——”
她疼得猛地皱起了眉。双手被吊在半空中的状态,很是不留情地将痛觉闯入了她的脑中。她的双腿没这个力气支撑住自己,自然身子一软、重心猛然下垂之后,受罪的就是那两只胳膊。
她“嘶嘶”地大叫,尽力想绷紧腿,支起自己。可无奈,这腿真是被这男人折腾地发软地厉害。于是,手上传来的疼痛就越发强烈了。
这该死的男人还只是站在那,双手撑在墙上,只顾自己在那喘息着,也不知道搭把手帮帮她!
“疼……”
她哭着轻哼。
“腿没有力气了,站不起来了,疼……手好疼……”
她勉强往他身上撞去,提醒他爽完了之后可不能不管她。
软玉娇躯投怀送抱,那胸前的两团柔软,更是紧紧地撞上了他的胸膛。男人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抹暗光,抬头,只那么冷冷地看着她,颇为无情无义的样子。
她受制于人,深知在这个男人面前,在这样的状态下,必须得服软,否则,估计有她的苦果子吃。于是眨巴眨巴眼,刚才就哭过的眼睛立刻不费力地又淌下两行泪来。
“容凌,我疼,疼死我了,你快把我放下来。”
她跌跌撞撞地往他怀里凑。他身形高大,站在他身边,就像一座山似的,她的腿软到没力气,在双手没来得及放开之前,也只能靠把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借些支撑,才不会让自己的手腕那么疼!不是她不想往墙上靠,而是墙面硬邦邦的,在秋日的天气里冷冰冰的,情事的热度过后,她后背都快被那墙面整出鸡皮疙瘩来了,谁会傻到放弃面前这暖暖的人体不靠,而来靠那一面墙呀。
再者说,这个男人有些吃软不吃硬,她靠着他,求求他,或许他就能大发慈悲,放开她了。
“容凌,疼……”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哭声道:“手腕好像破皮了,胳膊好像快要断了,你快放我下来,好不好,我疼,疼死了……”
男人冷冰冰地看着她。
她小嘴咕哝着:“没力气站起来了……”
然后娇躯在他的身上蹭着,故意咝咝地在他的肩窝处叫着,纤细的胳膊可怜巴巴地在他的面前微微挣扎着。
男人抬眼看了看那被绑地高高的胳膊,冰冷的眉头皱都不带皱一下的。他甚至恶劣地后退了两步,让她没法靠着自己,只能那样踮着脚尖被迫吊在那里。
林梦的心里一下闷闷地疼了起来,咬唇,她看着容凌,漆黑的眸子,静静地淌着眼泪。所有的哀求、悲伤、无奈,都融化在了那带泪的眼神之中。
男人依旧无情而又冷漠!站在那边,像个局外人地看着她。她下半身的裤子都快要掉落到脚边了,偏偏上半身的衣服完好。于是,下半身凉飕飕的,而上半身呢,沾着热汗,还有那么一点燥热,一个身体,享受着两种温度,在那个男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双眸的注视下,她猛地就觉得屈辱!
自己这个样子,到底像什么呢!
胳膊真的疼,不是骗人的!
感觉那肩关节都快要脱落了!
手腕处被皮带勒地生疼,肯定是破皮了!
她眨了眨眼,滚下两滴热泪之后,赌气地扁起了嘴,撇过了头,不看他,让虚软地身子靠上了冰冷的墙面。那硬邦邦的冷,犹如一面针一般扎入了她的躯体,让她激灵了一下,水墨描摹而成的细细眉头重重地拧了一下。
“咝——”
她低哼,两腿在激灵中,微微地哆嗦了一下。立刻有热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间,缓缓地滑下。她面上一红,越发地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屈辱了,越发地撇着头,不去看他。
容凌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她的双腿间,那旖旎的白浊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的场景,真是该死的**,提醒着他,他对她做了什么。那软下没多久的**,再度抬起了头。
他伸手,紧盯着她白生生犹如画一般的脸,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最后连带那滑落到脚板的裤子。直到全身赤条条了,他来到了她的跟前。略弯腰,伸手拽起她的一条腿,就往上拉了拉。
她大惊失色,立刻扭过头,就看到他竟然已经身无一物。只匆匆瞄了一眼,就能发现这个男人的身材和四年前的一样好,全身根本就没一丝的赘肉,那肌理分明的,就好像是工匠照着最完美的尺寸雕琢好的。她眼珠子再那么往下探了探,就看到了那重新抬起头,看上去又气势汹汹的大家伙了,咽了咽口水,她的细腰有些抵触地扭了扭。
他理也不理,架起她的另一条腿,直接将她的裤子给拽了下来。这下可好了,她的下半身还真是光溜溜的了。
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这个战斗力惊人的男人想干什么。
她面上一红,紧跟着一白。她是知道这种事情她是强不过这个男人的,四年前就是如此,分开四年,看着男人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也知道四年后她肯定赢不了这个男人。看来,被强上,那是必然的结果。
可是,她不想再被吊着那样……那样啊!
再来一次,她肯定会死的,这小身板,肯定会被他折腾地散架的。
她也不过乱想了那么一下,着了魔一般的男人,已经架起她的腿,将她按在墙上,再一次不由分说地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