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仿佛楔子一般的撞击,带动着她的身体都向上拖了一公分。入体那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狠狠地拧了拧眉,小脸蛋儿顷刻间憋得通红。嘴角边适才还得意的笑,立刻扭曲变形了,反而有点像哭了。
“放屁!”
男人怒声反驳,沉着脸,拧着眉,重重地摆了摆腰,抵入,冲撞、侵犯——力道很重!
她微弱的挣扎,只因为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别这样……”
她终于发现自己的愚蠢了,刚才那个时候根本就不该是瞎想的时候。
“会……会被发现的……”
下面有点疼,但是她顾不上了。她现在都快要哭了。她不过是借了人家的客房使用,所有的东西都是人家的,包括她身上的浴袍。这要是让人发现了她和这个男人做ai的痕迹……
天哪!
她一想起来,就有些毛骨悚然了,只恨不得先找个洞钻了!
“真的……会被发现的……”
她努力地在他身下低叫。
“我……我还要脸呢,你……你总要替我想一想的……你……你拍拍屁股……走了……我……我怎么办……会……会被发现的,会……被笑……笑死的,不要……不管……你停下来……快……停——啊——”
她尖叫,叫声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急忙咬牙忍住了。而男人则一下子坐了起来,同时也将她从他身下给捞了起来,就着下面还连接着的姿势,几乎是将她横空抱了起来,她能不尖叫吗?!
然后男人重新在沙发上落座,后仰靠坐着,姿势还算端正。一掌则猛地将她手上已经形同障碍物的浴袍给拽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一下子赤身**,林梦立刻羞涩了,也不干了,着急忙慌地扭着身子要去抓回浴袍。
他重重地掐了一下她水蛇般的细腰,充满**的嗓音暗沉沉的低哼:“不是不想被人发现嘛,还傻子似的要捞回那袍子?!想让别人都闻到你干了什么吗?”
她愣了愣,觉得他好像说的有道理,可却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于是,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他的嘴角扬起了兴味的笑。她身无一物地坐在他的身上,得说,这风景极好。玲珑的躯体,凹凸有致,绝对尽收眼底。很难想象,这么一具仿佛白玉雕琢而成的躯体,竟然是生过孩子的,简直比少女的身子还要美丽、还要诱人。他两手掐着她的细腰,重重地抬起,再微微松手,让她自然地落下。
“唔——”
她蹙了蹙眉,轻哼,屁股本能地往上缩了缩。他察觉到她的意图,立刻双手一抓,掐着她的腰,往下面坐。
“啊——”
她长长地吟哦,瞬间绷直了幼白的背。被这深深的一刺激,她再度回神过来,发现事情再次不对头。她是让他不要做,停了,可他现在根本就在走歪招。
“容凌,别……快停下来……”她软软求他,可怜巴巴的眼睛含着点点泪花。“真的会被发现的……”
他愠怒地发了力,猛地向上重重地顶了顶。
她一下子软了下来,气喘如牛,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呻yin。
“发现又怎么样?!”他沙哑地怒哼。“以为你顶着一个阮夫人的头衔,我就不能干你了?!还是,你要为阮苍盛那个老混蛋守身如玉?!嗯?”
再一次,他按着她的腰,重重压下,自己则使劲往上顶!
破碎的尖叫声,从她要紧的牙关泄露出,她被刺激的,眼角淌下了泪珠。
没法说话,她胡乱地摇头。他的动作显然开始剧烈了起来。
她开始在他怀里抽泣。“不是……会……会留下……痕迹……”
他凑过来,喷薄的热气尽吐在她的耳朵上,然后一把咬住了她小巧的耳朵,暗哑地低喃:“要想不留下痕迹,除非我把你压在墙上干,你喜欢那样?!”
说着,作势要起来。
林梦低呼,伸手,即刻像八爪鱼一般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
哭着,哼着,终究,她还是被他给好好地收拾了一顿。
……
她一回过神,急急忙忙地就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然后睁大眼往下面瞧去。入眼所及,当然只有男人的那东西最是乍眼。她耳朵一红,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娇哼:“你快起来!”
男人刚吃了一顿好餐,正是餍足的时候,所以根本就不听她的,懒洋洋地坐在那里。他人高马大的,她哪里弄得动他啊。做都做了,她咬咬牙,也不矫情了。立刻伸手,推了推他的腿,然后急急忙忙的去掀他的裤子。
于是,她近乎是目瞪口呆地看到男人才刚逞凶过一遍的**,微微抬了头!
她立刻面红耳赤,忍不住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简直是禽兽。
可这一眼落入男人的眼中,却是别外的风情万种。男人一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拽入自己的怀里,恣意而欢快地吻着她,交换着缠绵的口水。
她不乐意,滑溜溜的仿佛鱼一般的身体,在他的手掌心中跳脱着。他猛地一掌掐住了她饱满挺俏的小屁股,警告性地重重捏了一下,含着她的唇,暗下了声:“不想再来一次,就给我乖一点!”
她立刻乖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终于被他放开的时候,她小喘着气,略垂下眼,偷偷摸摸地拿眼往下面打量。他伸手,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脑壳。
“像个小傻子似的!”
然后提着裤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一边整理衣裳。
她立刻凑了过去,瞪大眼去检查沙发,打算一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立刻就把罪证给消灭在萌芽之中。
容凌去开了窗,将外面的冷空气跑入屋内,将屋里的气味儿给冲散。回过头,就看到她挠着头,光着身子趴在沙发边,依然在那神经兮兮地检查着。
他越发觉得这个小女人可真傻!
只是看着看着,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越翘越高了!
进了夜风,屋内慢慢就冷了。他看着那个似乎还是一无所觉、照旧身无寸缕的女人,目光落在了仍在一边的浴袍上。走进了,他捡起落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他心想,这个女人这个时候倒不懂得遮掩了,之前别别扭扭的拿衣服挡、拿手挡的,又是哪一个?!
她这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然后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