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这下再不迟疑,攻城略池一般扫荡进去,卷住他软软小小的舌头,缠绵不休。仿佛有一团火,从两人接触的唇边蔓延开来,江临风渐渐激动了起来,他本不打算真要了这个男孩,现在却着魔一样渴望着解开他的衣服,触摸他,进入他。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只感到怀里的人儿都被吻到快站不住了,江临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唇。黎箫的额抵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气。江临风抱着他,低头在他耳边说:“这下真的被你勾起火来了,走吧。”
黎箫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没有说话。江临风只当他害羞默许,心里高兴了起来,伸手将他一把打横抱起,黎箫吓了一跳,抓紧了他说:“别,别这样。”
“别怕,这里,还没人敢看我江临风的人。”
黎箫叹了口气,认命一样松了手,攀住江临风的肩膀,鸵鸟一样将脸藏进了他的胸膛。江临风只觉怀里人呼吸出来的热气一下一下都喷到自己胸上,如羽毛一样搔得自己心痒难当。他低笑了几声,今晚实在收获颇丰,比谈成了什么大买卖都令自己身心舒畅。他用抱着黎箫的手开了门,也不与其他人打招呼,更加不理会周围人或惊诧或畏缩的眼光,大踏步走了出去。一直守着的两个保镖忙不迭跟上来,恭敬地替他推开天使之约的大门。四月雨夜的冷风迎面袭来,黎箫打了一下寒战。江临风安抚地收紧了臂膀,低头贴着他的耳廓说:“冷么?马上就到车里。”
黎箫没有说话,连脸都没有抬起来。江临风吻了吻他白玉般的耳廓,站了站,不一会,司机已经将黑色宾士稳稳停在天使之约的大门外。保镖打开了车门,江临风小心翼翼将黎箫放入车中,侧身坐了进去,仍将他搂进怀里,吩咐:“暖气开足点,去丽晶。”他低头看看黎箫雪白的脸,改口说:“不,回天水山庄。”
车子发动,向前行驶。江临风再度抬起了黎箫精致的下巴,含笑地打量他的脸,赞叹着喃喃细语:“真是,长成这样,让人怎么忍得住?”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又将唇覆盖在黎箫柔软的唇上。黎箫无力地挣扎着,好容易将唇躲开,却被他顺势一路沿着细嫩白皙的脖子吻了下去,黎箫忍不住开口:“别,江先生,请不要在这里——”
江临风将头靠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含住他小巧圆润的耳垂,笑着说:“是谁说要心甘情愿代替eric的?你说话不算数?”
黎箫停止了挣扎扭动,半响,幽幽地说:“我错了,您继续吧。”
他一脸视死如归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不一会,竟然有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江临风有些下不去手了,他从没见过有谁能哭得如此动人,尽管悄无声息,却将某种绝望的痛苦准确地传达了出来。他用唇接住了黎箫的泪水,浑身的火热开始有所冷却,总不能真强了一个正在无声恸哭的男孩吧?况且,以他的权势和财力,走到哪都有知情识趣,自动往他身上贴靠的美人,根本就不屑做这样逼迫人的事。江临风叹了口气,再度将他拥入怀中,慢慢地,象抚慰一个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
“恨我?”
黎箫闷闷地摇头,半响,哑声说:“我弟弟,接客的时候,也要做这些?”
江临风迅速将他从怀里捞出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一字一句地问:“你当自己是在接客?”
黎箫睁大眼睛:“难道江先生今晚,不是去嫖妓?”
江临风抓住他肩膀的手骤然加紧,令他疼得皱眉,他明明已有怯意,却仍努力地克服自己的恐惧,与他对视。两人剑拔弩张地互看了半天,江临风忽然淡淡一笑,松开了他的肩膀,近似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脸颊,说:“我想要你,不止今晚。黎箫,做我的人。”
黎箫脸色更白了,转头避开了他的抚摩,说:“挟恩图报,得寸进尺,江先生,你果然是个本色的商人。”
“你不愿意?”江临风板正他的头说:“你拒绝我?”
黎箫说:“不然你能怎么样我呢?囚禁我,侮辱我,杀了我,还是拿我弟弟做要挟?拿我认识的,在乎的什么人来逼我就范?没用的,江先生。所求不得是这个世界的常理,求有所得才是奇迹。你只有今晚,要不要,随你。”
江临风看着他一双美眸又蒙上氤氲的雾气,却强撑着不肯落泪,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可怜。江临风脸上露出一丝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温柔笑意:“你放心,我怎么舍得。”他说着,捧住黎箫的脸,轻轻的,一点一点吻他的眉、眼睛、鼻子、脸颊,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箫箫,商人的本色不在于威逼,而在于利诱。这世界上总有令你心甘情愿的东西,我会找到的。”
黎箫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个旋转平压在宾士车后座上。接着,一场铺天盖地的吻就这么落下来,从嘴唇与嘴唇之间的摩擦,舌头与舌头之间的纠缠,到沿着敏感的耳线一路向下。即使他不断告诫自己内心,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为珂珂所作的必要的牺牲,但在江临风掀开他的衣服,含住他胸前的两颗茱萸,以唇摩擦,以舌挑拨的时候,他仍然感到身体深处升腾而起的强烈而陌生的酥麻与眩晕。黎箫到这一刻才真的切切实实地害怕起来,在他以往的简单生活中,只知道性是一种知识,却不知道热唇的引诱、肢体的摩擦,可以在人的身体之内掀起如此的轩然大波。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在江临风用力吮吸的一瞬间,头不禁往上扬,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声,听起来竟无比淫靡。江临风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越发使劲挑逗他的胸前敏感,黎箫闭上眼,咬着嘴唇,抗拒着一波一波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热潮。正全身麻痹之际,忽觉江临风四处点火的手解开他的牛仔裤,伸进去,轻而易举覆盖住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熟练而富有技巧地上下揉搓
“不。”黎箫大骇,拼命挣扎后退,那些坚持和信念在一瞬间被一种深深的耻辱感打倒。“不要,江先生,啊——”他的话没有说完,余下的都被江临风的嘴唇堵住。这个吻比起之前的更具侵略性,狂风肆虐一般卷进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处绵软滑腻之处,强势地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与胸腔中的空气,带着不言而喻的占有意味。黎箫想要抗拒,却在他的唇舌和手指连番攻击下没了力气。不一会,仿佛被强烈电流刺过一般,他一阵颤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清楚地知道从□喷射出令他羞愧难当的液体。□之后,黎箫喘不过气,瘫软在江临风身下,嘴唇哆嗦得厉害,无力地瞪着带着戏谑微笑的可恶男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衣裳半褪,如雪如玉一般的身子半遮半现,原先苍白的脸色因□方退而覆上一层绯红,加上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含泪的明眸,赢弱而动人的姿态,竟然为这张清丽不可方物的脸孔添加了令人难以抗拒的□媚态。江临风擦了擦手,见到他这副样子,不自觉抽了口气,大脑内仿佛轰鸣一声,下腹迅速升腾起一股热潮,前所未有的欲望在四肢流淌,几乎要将三十几年来历练的从容与冷静抛诸脑后,一心只想扑上去压倒他,狠狠地蹂躏他。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司机的声音恭敬而尴尬地提醒:“江先生,到了。”
第 5 章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