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乖。”江临风趁机将脸埋在黎箫洁白细嫩的脖子处,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特有的香气,享受将十天没见的绵软身躯环保在怀的温馨之感。一丝懊悔突然间涌了上来,干嘛没事找事离开他?林玉芬说得对,一切规矩,都没有把小东西这么搂在怀里来得实惠。真是,白白憋了这么些天,简直得不偿失。
黎箫就像一尊小木偶一样,面无表情地微仰着头,任他为所欲为。
“宝贝,几天不见,可真想死我了。”江临风的唇急急地在黎箫莹洁如玉的颈项上流连忘返,呼吸微微有些粗了,果然只有他才能给自己这种绝妙的触感。江临风重重吮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细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迹,说:“别气了,我有东西送你,但不能带来医院,你快点好起来,回家就能见着,高兴吗?”
黎箫浓密的睫毛如振翅蝴蝶一样极为优雅地划出几道弧线,定定地看着江临风说:“江先生,求你个事行吗?”
“说吧,只要我的宝贝能开心,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摘去。”江临风忙着亲吻他细腻如丝的肌肤,说:“这几天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后悔了。”他轻轻地吮了吮黎箫洁白如玉的耳后,说:“早知道会这么想你,我那天就不该负气走掉,害得我夜里都睡不好觉,闭上眼,”他压低了嗓门,贴着黎箫的耳廓暧昧地说:“全是你在我身下妖娆的样子。可把我给想坏了,小妖精,你呢?有没有想我?”
他坏心地含住了黎箫圆润的耳垂,立即引来怀中人儿身体一颤。江临风呵呵低笑,果然还是敏感的身子啊。他将黎箫抱得更紧,问:“箫箫,你要什么?”
“很简单,江临风,我是个男的,”黎箫拿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说:“求您别用哄女人的话来对付我,我听着难受。”
“黎箫,你——”江临风脸上一沉,抱住他的双臂不觉用力,随即想到这时发火于事无补,随即放松了手臂,柔声说:“箫箫,你生气,难过,不想理我,是因为那天被我吓到了吗?”
黎箫飞快抬眼瞥了他,又低下头,抿着嘴生硬地说:“我算什么人,怎么敢——”
江临风心里只觉又怜又爱,细细亲吻他的耳廓,低声笑道:“箫箫,你还不知道吗?你是我最宝贝的人呀。对不起,那天是我过火了,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我只是气坏了,气头上没有拿捏好力度,伤到你没?”
黎箫眼圈一红,一股热流几乎要涌了上来,他拼命克制着,咬着唇,一言不发。
江临风嘴角含笑,知道黎箫还是小孩子心性,受了委屈憋着不发不行,他一边温柔地抚摸他,一面说:“其实打一出门,我就开始心疼了。”
黎箫不自觉地撇撇嘴,小声嘀咕着:“那还这么多天不来,骗人。”
“呵呵,小东西,这是规矩,你那样顶撞我,我要还当没事一样,那就不是江临风了。”江临风笑了笑,语气温柔地说:“我喜欢你,照顾你宠着你,但不是毫无原则,任你胡来。做我的人必须得有基本的自觉,象那天那样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了,知道吗?”
黎箫脸上浮现一丝一瞬而过的苦笑,果不其然,这就是江临风的底线,他可以把你含在嘴里,捧在手里,但这必须要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得乖乖让他含着捧着,不想让他宠都不行。他沉默着,任江临风把玩自己纤细的手指头,再一根一根捧到唇边细细吻着,忽然间有种冲动翻涌,黎箫还没来得及思索,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我不懂,动个手术怎么会违背你的所谓原则?”
江临风沉吟了一会,缓缓答道:“箫箫,如果我说我其实怕失去你,你信吗?”
黎箫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早上,林姑姑打电话给我时,哭得不清不楚,说你又进了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样。那一刻,我发觉自己的手竟然止不住在发抖。”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箫箫,明白了吗?一个电话,就已经够让人担忧的了,如果再眼睁睁看着你推进手术室,生死未卜,坦白说,我一想到,还真是有点怕。”
黎箫不知不觉抬了头,眼神软化了不少,嗫嚅着说:“但,但是,我还是想做手术——”
“我知道,我现在了解了。”江临风一面吻着他,一面将手探进他的衣襟,在那片朝思暮想的温软肌肤上游曳摩挲,“我答应你,会重新考虑这件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为你作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你好。你只需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听话就好,其他的,我都会替你安排,什么闲心都不用操,一切交给我就好。”
“只听你的,就好吗?”黎箫喃喃地低语。
“当然,只听我的就好。”江临风手下不停,慢慢地滑向他腰间的敏感处。
黎箫在他的手抚摸下,身子渐渐有些发软,他挣扎着说:“江临风,住手,我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江临风邪魅一笑,推高他的衬衣,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肌肤。江临风低叹了一声,凑上嘴唇,一路向下,在他身上印下无数炙热的印迹。黎箫瑟瑟发抖着,咬着唇,断断续续地骂道:
“江临风,我——不想,你——,不要——”
他拼命挣扎起来,江临风料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