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见他,还需要上网聊什么?”江临风不耐烦起来,伸手啪的一声关了他的主机按钮,说:“箫箫,黎珂来这里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凡事要懂得适可而止。”
黎箫脸色有些发白,睁大眼睛,嘴唇略略颤抖着,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他的眼光太清澈,里面清清楚楚流露出对江临风这种霸道的谴责、委屈和伤心。在这样美丽无暇的眼睛注视下,江临风骤然间竟产生了自己的占有欲如此鄙陋的念头。他有些狼狈地一把将黎箫抱入怀里,发狠地吻上他的眼睛,手下不停,迫不及待地撕扯他的衣服,说:“总之你就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临风,不要总是这样——”黎箫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尽数被江临风蓦然压上的唇堵回,灼热的气息夹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势很快占领了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霸道的唇齿毫不温柔的蹂躏着他的唇舌,仿佛宣告着所有权和占领意味。黎箫惊恐,奋力向紧压着他的胸膛推去,但是,根本无法推开,他气愤得一口咬下,但是根本没有用。挣扎中,一声脆响,让黎箫羞愤地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撕开,紧抵着大腿的灼热明确地表达着江临风的欲望。这是惩罚吗?黎箫来不及细想,两腿已经被拉开,身下的幽穴被刺入一指,疼得他哆嗦了一下。
“宝贝,你总是这么紧,你的味道总是这么令人欲罢不能。”江临风喘着热气,熟练地品尝他的身体,挑逗他身上不为人知的敏感处。
“啊——”黎箫的挣扎不知不觉变得格外无力,他一如既往地在这个男人身下发热;一如既往地会在他亲吻下软如春水,会在他贯穿的一刻呻吟不断。但是今天,这一切已经没有了销魂的意味,他的灵魂仿佛从身体中飘荡而上,冷眼旁观着自己晶莹剔透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犹如午夜昙花,绽放刹那无以伦比的光华与妩媚;冷眼旁观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宠爱自己的男子,最初及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随时占有这具绝美身体的权利;冷眼旁观着自己内心深处看不见的空洞愈加深邃,将所有的快乐和悸动吞咽而下,只留下难以言喻的悲伤和苦涩。
“说,你是我的。”激荡的韵律中,江临风板正他的脸命令着。
黎箫微张双唇,眼神迷乱而凄楚地看着他。
“说,你是我的!”江临风抬高他的臀部,撞击的力度愈加凶猛,手覆上他前端精巧的脆弱,粗鲁地搓捏□,却带给黎箫一种绝顶的快感。“啊——”黎箫忍不住低吟了起来,感觉自己几乎象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艘无依无靠的木船,顷刻间就要倾覆埋葬海底一般,激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在他要达到顶峰的瞬间,江临风忽然停了下来,捏住他的前端,不让他解放。
“临,临风,给,给我——”黎箫难耐地扭动着,摩擦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渴求灭顶的极乐。
“说,你是我的,我就给你。”江临风喘着气,俯视着他,朦胧的背光中,竟然有高高在上的错觉。
“给我,给我——”黎箫如脱水的鱼一样,愈加激烈地挣扎着,哀求着。
“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黎箫无意识地重复着,全心都系在爆炸的边缘。在他说出的瞬间,江临风得意一笑,终于放开了一直钳制住的前端,积压已久的□如水涌来,黎箫尖叫了一声,全身抽搐了几下,陷入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宝贝,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呢。”江临风邪邪一笑,将他翻了个身,从后背式再度进入,掀起新一轮的□癫狂。
第 21 章
到了秋末,林玉芬看不得黎箫整日闷闷不乐的样子,以适当外出有利于康复为理由,尽量将他带出宅子,购物、游车河、看街景、看画展。后来,黎箫在跟林玉芬外出看了几场演出后,莫名爱上了剧院,只要是有演出,不管是音乐会、舞台剧、戏剧还是芭蕾舞,他都会磨着林玉芬与他同去。他看这些,并非是为了演出内容本身,而是喜欢一种置身人群,却又与他人隔绝,无人打扰的感觉。林玉芬明白他心底其实对外人又好奇,又畏惧的心理,长期在剧院为他保留了偏僻角落的座位,带着他,静悄悄地在开场五分钟后进去,再于散场前出来,尽量避免因为他的外貌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的活动当然必须在江临风不注意的地方进行,他们都知道,如果可以,江临风宁愿将黎箫锁在家里不让他见任何人。他的这种独占欲虽令黎箫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有特殊的地位,但却也常常感到窒息般的压迫。外人看来,江临风宠爱他几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可以推掉重要的会议和应酬,只为了回去陪黎箫吃顿普通的晚饭;只要是黎箫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弄到手,堆到他眼前哄他开心;日常吃穿用度,样样都投黎箫所好,样样都精挑细选,总有说不出的舒服别致;更不用说平时对他呵护备至,恨不得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了。
但对黎箫本人来说,这种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