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拉吴海的手,“你忘了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可以冲动!”
“我没冲动!”
我不以为然,“你卷子做完了吗?”也跟着提前交卷,不知道名字写没写全。
吴大少脸一黑,“完了,我作文还没写完!”
我咬咬手指头,觉得很对不住吴大少来着,他为了考出好名次可是废寝忘食整整一个礼拜,现在算是功亏一篑了,“那个……吴海啊,成绩不是那么重要的是不?咱一门没考好,下门儿加油……”
吴大少瞟了我一眼,“哼!我总有一天会和你一个考场!”吴大少直接拉着我往楼下走,这个时候我没胆儿提醒他“约法三章”里有那么一条禁止拉手……
小媳妇儿梦话版:
享受着丫鬟按摩的小少爷:这边,嗯,上面点儿。嗯,下面点儿。嗯,左边点儿……
强颜欢笑的丫鬟:是,少爷。少爷,您舒服吗?哦,是这里吗?……
侧过脸偷香丫鬟成功的小少爷,咂咂嘴:嗯,真香!
委曲求全的丫头:少爷,我已经凑个赎身的钱了,您看……
立马从沙发上做起来的小少爷:什么?你是童养媳,没带赎身的!你就跟我熬一辈子吧!哼,过来,给爷揉揉腿。
眼眶里水色涟涟的丫鬟:是,爷。
20情书那点破事儿
后面的考试,吴大少明确警告我不许和赵毅然说话,不许冲他笑,还不许提前交卷,另外带着威胁意味的表示他在我的考场安排了某条内线,咱的一言一行全会被记录在案。
还好,之后的考试,赵毅然根本没有理我的意思,做完卷子就走,不带一片儿小彩云。
考试结束,我和吴大少回了镇上。吴海舅舅的生意做得不错,在y市买了房子,打算把老人和小孩儿都接过去。老人家舍不得老屋,但是还是拗不过儿子媳妇儿,最后还是决定去y市。我们陪了老人几天,吴舅舅和舅妈回来后把老人和小孩儿接走了。
站在李奶奶家屋外,我看着自家的那排矮房,心里酸酸涩涩。前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出现的吴海,就像黑暗的屋子里从窗外射进来的温暖的晨光,那时候他说,小瑾,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到这里。
是啊,终会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家,回到拥有刻骨记忆的家。现在它属于那个叫张雪梅的女人,可是张雪梅并不住这里,听李奶奶说她回了娘家。她终是狠心的女人,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可是现在这座房子的确是我和父亲最珍视的东西,这里有父亲记忆里那个温婉的宋雅兰,对于我,这里则贮藏了那个再有不属于我的前世。可是,这些又有多重要呢?张晓梅的执著圈住的不会是父亲不会是我,这样的女人苦的只会是自己。
吴海从身后抱着我,“舍不得?”
我朝他怀里靠了靠,那些温软的气息,驱散掉记忆里残存的阴影。吴海低头亲我的脸颊,慢慢滑到唇角,我微微侧头,闭上眼睛。
天空飘起了雪,这个冬天第一场雪。白色的雪花落在彼此身上,因为拥抱的姿势氤氲了一片湿意。雪花点点消融,化成了水,化做了云。
寒假,吴还没有去训练营,而是去了一趟吴爸爸工作的地方。我陪着爸爸在书店看书,偶尔有来人来买书、借书或者还书,日子过得很自在。转眼春暖花开,我们重新回到了校园。学校永远是最热闹的场所,尤其是新学期伊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聊着暑期的经历,谈论新买的衣服,新剪的发型,当然还有告示栏里那五页长长的小方格——全校成绩排名表。
看到我和赵毅然的名字依然鹤立榜首的吴海抑制不住满脸的愤懑,当然我估计他少爷根本也没想过要抑制这回事儿,不过看到我的名字排在赵毅然前面时,他还是暗爽了一把,竖起大拇指凑到我面前。
吴大少的各科成绩,好的贼好,差的贼差,尤其是英语每次都是勉强及格,这次还因为语文的作文问题,排名更靠后了,估计下次咱们相隔的就是五间考室了。于是摆在吴大少面前的道路十分清晰,努力提高英语听说读写,听听听,记记记,练练练!
咱光荣的担任吴大少首席家教。话说我记得吴家以前请过不少家教,时薪还蛮高,可是到我这儿怎么就没人提呢?吴大少一副“你是我媳妇儿,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我觉得历来只有“霸王餐”的不带“霸王家教”的。那啥,不但霸王咱知识成果,还霸王咱……豆腐,呜,这样的日子老惨淡了。
“吴海,让你做五篇阅读,你怎么只做了两道?”我怒视。
吴大少敲着二郎腿,“媳妇儿,你昨天答应我做对了二十个单选题就给亲一个的,可是你也没让我亲啊。”
我怒:“你……你……”这能一样么?
“这道理是一样的,你让我做五篇,我都没答应,但还是做了两篇,比你仁义吧?”
“吴——海——!算——你——狠!”
吴大少眯着眼睛点头,指指嘴,“小瑾,我有涂唇膏哦……”咱花枝乱颤了……
吴奶奶因为吴海回家太晚,干脆在我们前面小区里买了套公寓让他就近住。吴奶奶不知道的是,这样完全正中某人下怀,咱静好的清晨和傍晚从此离我远去……
每天一大早咱准被吴大少闹起来,跟着他到一中附小的大操场上跑两圈,然后半死不活的弓着腰,一边喘气,一边欣赏某兽进行高强度的晨练。晚上家教结束,又要被拖着进行晚练……让我气结的是,我爸居然挺支持吴大少对我如此这般的“摧残”行径,不久他老也正式加入晨晚练的队伍。于是一早一晚,附小的门卫都会冲我们喊:“周老师你们一家来锻炼啦!”这个时候我边儿上的吴海看我的眼神笑得特贼。我爸乐呵呵的回一句:“是啊!”我想我爸已经把我彻底归结为泼出去的水了。
不过我的胃口倒是越来越好了,经过锻炼的排骨身板儿也终于有点肉肉的感觉,父亲对此非常满意,吴海起初也是十分高兴,但是后来“白胖”的咱似乎更受欢迎后,吴大少在左邻右舍的赞美,书店顾客的回头率中不淡定了。尤其是一封从我英语书中掉出来的情书,吴大少的独占欲彻底暴发了。当即义正言辞的要求我坦白从宽,咱冤呀,话说那个情书咱根本就没发现,连它怎么跑我书里的都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了还敢让他瞅见?
吴大少扑扇着信封问我,“想看吗?”我敢想么?虽然我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