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初一结束,咱还是忍不住有种终获解放的狂喜,自由可贵啊!
吴海按计划参加训练营,我打理我的小金库。父亲的书店生意很好,隔壁大妈一直想给他说媒,我爸没同意,我想不光是因为我的原因,两次婚姻失败的经历让他对婚姻的认识已经有了改变,在表明我希望父亲幸福的宗旨后,我表示无论父亲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七月中旬的时候我和父亲去了云南旅游,父亲一直喜欢这些山山水水,我也看得出父亲的笑容多了,这才是最让我高兴的事。我们还去了z城看望李奶奶,老人家很高兴,闲聊的时候李奶奶偷偷告诉我,她的老姐妹儿跟她说张晓梅已经改嫁了,那个男的是个老光棍,家里没什么钱,对张晓梅倒是挺好的。我想这应该就是圆满的结局吧,谁也不怨恨谁,放手了反而幸福了。
吴海生日的时候通常他还在训练营,现在因为家里也按了电话,他打了电话回来。
“媳妇儿,我想你!”吴海说得中气十足,有点像“报告长官,全部到齐”。
我嗤地一声笑起来,“你这是向领导汇报工作呢?”
那头的人也在笑,“我就是在向咱媳妇儿汇报思想。”
“今天训练累么?”我听到他的气息有点喘,估计才训练结束。
“不累,就是想你。”我听到旁边有人说了句“没出息”,吴海回来句:“滚滚,我跟我媳妇儿谈情说爱,你们别来掺和啊。”一阵哄笑声传来,有个声音贴近电话筒说:“吴海媳妇儿,你可别上了贼船,这小子……哎哟!”
吴海贴着话筒说:“媳妇儿,别听这些王八羔子胡说,什么贼船啊,咱只开正经船只。”
我笑起来,忍不住揶揄他:“你什么时候改开正经船了?”
吴海嘿嘿一笑,“媳妇儿,要是你喜欢贼船,咱就开贼船!”周围一片哄笑。
我羞得脸发烫,还好他看不到,这种话怎么说得不口,还有那么多伙伴儿一起,吴大少似乎脸皮越来越厚实了,“你再乱说话,我就挂了啊。”
“别别别,今儿我生日,你都没表示表示就想挂电话啊。”
“那祝你生日快乐呗。”
“媳妇儿,你也太没诚意了吧?”
“我怎么没诚意了?我祝你快乐耶。”
“我要点儿别的。”
耍混!“祝你学习进步,训练顺利,心想事成……”
“我想你亲我一口。”
黑面,这个怎么亲?“你让我亲电话啊?”
“对哦,让那孙子占领便宜,那你飞吻好了,要有声儿的。”
欲哭无泪,他旁边的人都散了吧?“我不会。”
“媳妇儿,今儿我生日,你都说了祝心想事成的。”
“回来补上行不行?”
“不行!”
好吧,两片嘴唇轻轻挨了下,“好了。”
“要有声儿的,刚才我没听见不算数。”
狠狠心,“啵”地一声,我脸更烫了。电话那头的人呵呵笑,立刻回了一个响亮的飞吻,“媳妇,等我啊,再过一个星期我就回来。”
挂了电话,我摸摸发烫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傻瓜一样的两个人,却有甜甜的欢愉散播在空气里,飞得老远。
开学的时候,看到一拨拨新生进校,然后才意识到回到这个世界已经近两年了,我看看旁边步伐稳健的少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然。吴海侧头看我,四目相对,他笑了笑,声音压低,“媳妇儿,你不要这样看我哦,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我捂着嘴笑,然后说:“五百道哦,我刚买了高一的物理题,你做那个吧。”
吴海顿时额头爬满黑线,想过来抓我,我警告地眨眨眼,顿时看他内伤,我想得更加花枝乱颤。几个人从我们背后走过,转头一看,为首的却是赵毅然,似乎是和他们班上的同学一起,其他人一脸好奇地打量我和吴海,只有赵毅然一脸冷漠。
后来关于我的一则八卦开始在整个校园“秘密”疯传,话说大致内容如下:周瑾和赵毅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后来周瑾移情别恋了吴海,证据有两点,一是赵毅然对周瑾的突然冷淡——我可觉得他对我热情过,另一个是有人看到我和吴海一起上了我家的楼。
班主任徐阿姨在听到这个传闻后很是惊恐的召见了我,我淡定的告诉她老人家,我和吴海是亲戚,所以他中午和晚上都在我家吃饭没什么奇怪的。徐阿姨显然觉得好学生的我不会说谎,实际上咱也没说谎,以后我会和吴海成为“亲戚”的。于是在徐阿姨的辟谣下,我的名誉算是恢复了部分。吴大少当然不知道我和徐阿姨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