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擦茶几的某男:没有!(反正咱洞房早住了!嘿嘿)
斜斜瞥了围裙男一眼的某女:真的?
某男:啊!
微微皱眉的某女,一甩指甲刀:说,为什么不难过!
傻眼的某男:咦?(原来媳妇儿想我难过的哟)
赶紧跳过去的某男抓着某女的手放到胸口的位置:媳妇儿,其实、其实我老委屈,老难过了……
满意的某女,拍拍某男的背:嗯,乖,别难过啊,以后咱补上。
两眼放光的某男:真的?真的?怎么补呢?(在某女还没说话前,拉了手一根根的吻)媳妇儿……
突然尖叫的某女:啊——!!我刚摸了脚的!!!
某男眨眨无辜的黑眼睛:哦,没事儿(说完,继续埋头亲,眼睛继续放电)媳妇儿,你说要补偿我哒……
某女:……(呼吸不畅中)
59吴土匪
我进病房的时候,刘志伟已经离开,母亲闭着眼睛靠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她睁开眼睛,“怎么现在才回来,外面冷?”
我搓着发凉的手走到床前,看着母亲笑:“没事儿,我就是到处走走。”确定把手焐热了,才伸过去握住母亲放在外面的手,“妈妈,还好吗?”
母亲回握我的手,很轻的力道,“嗯。”不可能好,但总有一天现在的伤,现在的痛都会淡去。
我半卧在床边,轻轻靠在母亲手边,“妈妈,都会好起来的。”离开那个让她卑微疼痛的家,会慢慢好起来的,会最终找到属于她的幸福的,我相信。
海峰叔叔帮着在b市联系好了医院,母亲在最短的时间内转院。
父亲在母亲转院后带着徐阿姨过来了一趟,两个人都挺感叹的,曾经勉强走到一起的两个人,惨淡的离婚,有过心动,有过怨恨,现在都化为彼此相见时一声长长的叹息。
徐阿姨是个大方得体的女人,文化程度不高性格却是极好,对母亲也很热情,驱散了空气里某些凝固的因子。原来爱不是不可以成全,只是需要在正确的时间里遇到那个正确的人。
和父亲谈及了母亲现在的处境,他也觉得到这边养病更好些,刘家是不能回的,但也需要尊重母亲的决定。
学校很快开学,我一边照顾着母亲,一边兼顾学业,倒也能游刃有余。
一天周末,我正在家里熬骨头汤,听到外面有动静,我想着该是吴大少回来了,心里一激动,没注意手上的动作,手肘挨上了滚烫的锅沿,我尖叫了一声,手里的勺子噼啪掉到地上。
吴海飞快窜进厨房,“怎么了?怎么了?”
我捏着手肘翻看,只有淡淡的半圈红色,但皮肤却是火辣辣的疼,“烫着了。”
吴海过来拉着我的手查看,“疼吗?”
“疼。”真疼,好久没这么切切实实的疼一回了,要是早几年遇着了准能淌点儿小泪花。
“家里有烫伤药没有?”吴大少擎着我的手问。
我龇着牙忍了疼,“没有。”
吴大少一听这话,很不客气的白了我一眼,“活该疼,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做医生的,也不知道在家里多备些药!”
呃~~话说要不是他那么轻手轻脚的进来我至于激动么?万一进个小偷啥的咱还能淡定?还有,谁规定医生就得多备药了?第一,咱现在还只是学生一枚,离医生的道路还有漫长的距离;第二,就算咱是医生,也没人规定医生家里就得药品齐全啊?咱主要功用是给人看病,不是给自个儿开处方。嗯,给自己开处方只是顺道而已啊。
我痛得受不了,想起《家庭医生》里面提到的处理烫伤时,说是可以用清油的。吴大少一听我这话,赶紧在手里倒了一把油全抹我手肘上了。我瞅着油光闪闪还不断滴着油的细胳膊,心底忍不住哀叹:跟随小平同志改革开放的伟大设想,咱小老百姓也能奔小康了,生活也能有滋有味了。但是,这滋味也不是这么体现的呀?我在给母亲熬骨头汤,不是油烹前蹄儿……
看着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油的胳膊,咱忍不住小声劝谏:“吴海啊,这么多油浪费了呀。”
吴海仔细的打量了我的泛着油光的细白胳膊,看到滴到抹布上的油珠也微微皱了眉:“看样子是抹多了。”不是看样子,是真的!
吴大少抬头看我,表情挺认真,“要不我们给接起来留着炒菜?”
呕——咱不淡定了啊不淡定!地沟油也从不在胳膊上蜿蜒流淌呀……
烫伤的地方很快变红,长长的一个圈儿,几乎把手腕以下手肘以上部分布满了。吴大少给我端了一张小凳子放在厨房,于是咱举着受伤的胳膊,空下来的那只手偶尔在空中划过烫伤那么大点的弧线,“嗯,葱在那边,切成细末啊……注意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