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挣不开。使了半天劲儿,几乎虚脱,赶忙放软了口气挠他的肚子,“吴、海……好重啊!”
吴大少这才松了送,我趁机使坏突然侧身,想把他甩下去,奈何某只豹子身手太矫健,轻轻一顿就稳住了上半身,还不忘反手抓住我的脚踝,乐呵呵的回头冲我眨眼,“小瑾,你要往哪儿跑?嗯?”
我使劲抠他的手指,“要、要你管!”
吴大少果然松手了,我还来不及乐,刚要挣扎着爬起来,就被他从背后大力扑倒。我没防备被他带着滚了两圈,翻天覆地的感觉真不怎么样,我惊呼一声,紧紧的抱住他。从吴海的胸腔发出震动的笑声,我趴在他胸口用力捶他,“你使坏!让你吓我!”咱的手劲儿揍他就跟挠痒似的,于是直接凑到他肩上一口咬下去。
吴大少跟被蚂蚁扎了似的,不痛不痒,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笑:“小瑾,你这样咬我,我容易兴奋啊。”
hat?咱凌乱了……连忙松口,思考:有这么容易兴奋么?咱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某人下面,吴大少抱着我翻身,我被重重的压在下面。抬头看他,被明亮的阳光照眯了眼,眼前的人也融在光点里,只觉得眼前一暗,温热的唇贴上我的,我被他吻得情难自禁,不自觉的伸出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媳妇儿……”吴大少突然停下来,“你在勾引我。”
我顿时清醒,怒目圆睁,一掌推开他,“吴海,明明是你勾引我好不好!”
吴海撑起上半身,脸上笑得贼贼的,视线却落在我身后。我顿时感觉不妙,缓缓转头,看见几个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抱作一团的我俩。呃~~正确说,他们的眼神儿齐齐的看着“口出狂言”的咱,呜,这丢脸丢大咯!
回去的路上吴大少一直赔不是,我不予理睬,绝对不能让吴大少这种肆意妄为的行为继续下去,不加以严惩不足以平咱的怒气!
“小瑾,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一发现那些人上来了,我就停下来了啊……媳妇儿,我冤枉……”
我摇下车窗,把装聋作哑发挥到了极致,充分领略郊区原汁原味的民居建筑。
“媳妇儿,跟我说说话呗?开车很无聊的,我容易犯困……”
哼,少来,这么烂的借口,没创意!不理!
“媳妇儿,你这是家庭冷暴力,是不对的。”吴大少的声音带了那么点儿小委屈。
我这才转头,“以后还乱来不?”
吴大少眨着可怜兮兮的丹凤眼,摇头,“我再不敢了。”
咱满意的点头,揉揉他扎手的寸头,“乖,以后不许惹媳妇儿生气啊。”话说咱是很好哄滴。
吴大少顿时笑得春风灿烂,“一定一定,这是必须的,必须的!”
我捏他柔软的耳垂:“不许敷衍我!”
吴大少撅这嘴看着我,“媳妇儿,我真不敢了。”我这才满意地松手,帮他把白t恤上沾着的青草拿下来。
“媳妇儿,我爱你!”吴大少凑过来在我嘴上重重的啵了下,然后放开嗓门儿冲车窗外大喊,“媳妇儿,我爱你!”
正在这时,一辆车从我们旁边经过,对方大开的车窗很容易必然听到了吴大少的狼嚎,一个人头从车窗里探出来,一脸好奇地看着我们。
吴大少十分从容,还腾出一只收来冲人打招呼:“嗨,哥们儿,上三环啦?”
对方咧着嘴笑,大声回答:“是啊!”然后指了指坐在副驾驶的我,竖起大拇指,“你媳妇儿,漂亮!什么时候结婚啊?”
吴大少回头冲我眨眼,满脸春风得意:“快了啊!”然后一踩油门上了五环。
下午,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刚走几步,我的鞋带散了,吴大少叫住我,然后蹲□帮我把鞋带系好。嗯,有人说过,给恋人系鞋带的时候会特别的甜蜜,因为你系上的是你俩的感情线;被系鞋带的恋人更容易产生幸福感,因为有呵护和包围的温暖。吴大少的粗壮的手指,却无比温柔,穿行在鞋带间却更像是绕在我心间,痒痒的、暖暖的。
系好后,吴大少仰头看我,我俯下头,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吴大少的眼睛亮闪闪的,站起来后,也飞快地凑过来在我唇上亲吻。已经有好些人注意到我们这里的猫腻,吴大少完全没有害羞的概念,大方地回视那些探究的目光,甚至笑着冲人家摆手,那样子明显就是冲人家说“表演结束,多谢捧场啊”。我脸发烫,掐他的手,拉着他赶紧闪。吴大少托着我的手,根本不让咱的速度有施展的空间,还是慢悠悠的拉着我的手,大摇大摆的被我拉着进了电影院。
电影是军事题材类的励志电影,吴大少看得热血沸腾,我在一旁小心伺候这茶水点心,总之咱今晚的原则就是让少爷玩儿得高兴!
小b曾经对咱这种被迫生活在军事氛围里的生活很不能理解,我放下手里关于军事方面的书籍,笑着说,这不是被迫,只是想。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愿意喜欢他所喜欢的,学习他所敢兴趣的,寻找着共同的话题,寻找着彼此最默契的时机。恋爱不就是这样?爱屋及乌,直到真正喜欢,融入对方的生活,进而成为他(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晚上回到老吴家,家里已经给吴海准备好了一堆吃的,几家人聚在一起,欢歌笑语,其乐融融。
小媳妇儿梦话版:
带着小娘子下山的黑豹子顺道在路上劈了两个鬼子,这会儿正坐在一边儿擦着斧头上的热血:娘子,你真认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