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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8(2 / 2)

这几日张灯结彩,皇上将要迎娶最温柔如水的嘉柔格格了,哪里还会想起曾经动荡朝局时期那一个傻乎乎的小公公。

啧啧,可惜了这一身皮相。

但,细看这浣衣局,确实没有一个人美得过这个小公公,即使他们都为公公,可他也忍不住动了心思。那上面之人玩过的,有什么会比这个更有滋味。

管事公公微微向前倾,靠近了些还能闻到曹裴裴有些气喘的呼吸,每一下都带着梅花的芬芳。他瞳孔渐渐收拢,眯成一条细缝,看起来丑陋又奸诈。一双手已经捏住她的下颌。

曹裴裴眼神迷离,恍恍惚惚,仿佛还在梦里,不知今夕是何年。徒然在眼前放大一张丑陋老脸,不由一声惊呼。

管事公公已伸手,将曹裴裴一把拉过来,衣衫一下子被撕碎了一大截,露出狐狸毛的里衬和一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暗暗灯火下,如黄晕柔光贴面而舞。

“你走开!”人发了烧,说一句威胁的话也是柔软无力,在这绮丽气氛里,咿咿呀呀仿佛要滴出水来。那攀升的情,越发浓重。

湿冷房子里,张开一口黄牙,才一张嘴就吐出一口恶气。曹裴裴忍不住往后退,一双眼睛尽是惊恐。

那管事公公似乎也看出她对自己的嫌恶,抽开身上的腰带绑住她不停挣扎的手,捏上她的下颌,“你有什么资格来嫌弃,你不过是被皇上玩坏的东西,扔到浣洗局,不知那一日就被活活累死了。你不如好好伺候我,这地方由我说了算,爷高兴了,还能免了你受罪,好生好气地养着你。怎么样。”

曹裴裴“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唾沫,“死阉人!”

管事公公闻言,将她从角落脱出,一双绑着的手折扭过来,生生拗成一个奇形。曹裴裴吃痛,忍不住喊出声,额头上的汗水沁出更多。

“还要嘴硬么?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你以为皇帝还会宠幸你么?省省心吧,他呀正忙着成亲呢!你喊一声爷给我听听。”曹裴裴在宫里那么多年,多少次要低头,她低的比谁都快,只因为她知道,这深宫可怖得吃人不吐骨头,不适时的低头,只会变得更惨。可今日,她似乎铁了心,奈何管事公公再怎么折腾她,她就是不喊一声,紧紧咬着的唇流出红色的血液,就像午夜绽放的花。

☆、遇险情

一双干枯的手伸过来,曹裴裴听见衣衫被撕裂的声音,一时间,露出一片光洁的后背,肤如凝脂。

管事公公用他那细细尖尖的嗓子说话:“啧啧,果然比女人还要嫩,你说你和皇帝是怎么搞的?嗯?”

曹裴裴觉得又冷又热,这一刻,她害怕她恐惧,早知道是这样她死也不要离开刘恒。最起码,她要亲一亲他吻一吻他,豁出命去告诉他,裴裴是女孩子!

她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量,重重一击,恰好撞上他脑袋,

他啊呀一声,反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跟着撞到床角,一滴一滴的血从额头往下流,一时间她左眼的世界也被染红。

管事公公将她拉进来,又是一个耳光:“下贱的东西,敢打爷爷,我踹死你。”

发了情的野狗,也不管自己行不行,解开就想要上。

今夜明明没有流星,却见到无数流星?

比死还痛苦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刘恒,如果我可以早一点开口该多好!

她麻木地往向门外,那踏着花而来的男子立足门口,嘴角的微笑在嘴畔凝结。

那瘦弱书生状的男子也敢和人打架,冲上去一拳打到那阴森可怖的人。

身上一下子盖上厚实的被子,耳边是一声又一声低吼。

“你这烟人,去死吧!”

曹裴裴从没有见过陆元嘉这个样子,眼神阴沉又凶狠。那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家伙此刻却跪在地上求情:“陆太医,奴才错了,饶命啊饶命!”

只听得一声尖叫声,有骨骼断裂的声音,夹杂撕心裂肺的叫声。

曹裴裴转过头,看到陆元嘉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那人跪在地上哭叫起来,那公公的手腕处已经湿红了一片,隐约可见□□的经脉。

曹裴裴忽得有了几分清明,哑声道:“陆太医,别打了,他死了,你怎么办?”

陆元嘉背对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又狠狠地踹上两脚。

曹裴裴一声低呼,“陆太医,我好疼。”

陆元嘉听到这一句话,连连转过身,脚步踉跄,伸手看了一眼她额头的伤,轻声说:“没事情,没事,我带去出去,马上给你止血,没事了,没事了。”

人被陆元嘉拦腰抱起,这一刻,眼泪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流,既是后怕又是因为伤口疼得掉眼泪。

走出房门,恰好王福海也起了个大早想来看看曹裴裴。见陆元嘉抱着一身是伤的曹裴裴出来,他着急地跟在后头道:“这是做了什么孽了,怎么搞成这个德行!”

曹裴裴闻言,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肩膀忍不住颤抖了几分,低低哭泣。

陆元嘉拍拍她的背安慰她,“你别怕,你看我不是来了么?你放心,回头我找人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老家伙,定叫他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曹裴裴心里却一直想着刘恒,迷迷糊糊地喊:“我想刘恒,我想刘恒……”

王福海赶忙跑上去捂住她的嘴,“真是拿她没办法,你说她好端端地跟着圣上不就成了,非搞成现在这副模样。如今,圣上每日的心情也不佳,你说何苦啊。这祖宗,把她嘴蒙起来,这圣上的名讳可是随便能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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