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东西带回去。”
顾秋把东西给他提上,小赵的脸色就有点不自然了。人家不收他东西,那是拒绝他的意思,他当然不高兴了。
看到小赵离开,顾秋嘀咕了句,什么人啊?随随便便就到人家家里来了。
看来姜厅长这个人情,不好还啊。
顾秋也有些头大,还他的人情,说不定就要坏事。不还他的人情,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姜厅可是帮过自己忙的,顾秋坐在沙发上,觉得这事有些棘手。八成这个时候,姜厅正在骂自己呢!
左安邦那边,左定国来了。
左安邦在问,“你怎么还没回去?留在这里干嘛呢?”
左定国笑笑,“我这不在帮你嘛。”
“帮,你怎么帮?越帮越忙。”
左定国也不生气,“我请了二个月假,在南阳玩一下有什么不好?”
左安邦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左定国嘿嘿地笑,也不作声。
他上次看到齐雨后,就动了心思,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不错。可人家齐雨,那是宁雪虹的秘书,宁雪虹和左家誓不两立,你这不是缘木求鱼嘛。根本不可能的事,可左定国呢,一点都不气馁,坚持不懈。
宁雪虹的秘书怎么啦,宁雪虹的秘书就不嫁人了?要是把她的秘书搞定,宁雪虹可就难看了。
左定国这人,有时死脑筋。
看到兄长不说话,左定国笑笑,“哥,这次我真帮了你一个忙。”
左安邦看着他,“你又在搞什么?”
左定国神秘兮兮道,“我给顾秋这小子设了个局,看他怎么化解。哼!”
左安邦才不信,只凭武力服人的弟弟,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他就盯着左定国,“你?给他设局?”
“怎么?你不信?”
信才怪了。
左定国道,“好吧,到时你就相信了。我啊,这次来南阳也没有白来,认识了几个朋友。”
左安邦只是看着他,并不插嘴。
左定国得意地说,“前省长的侄子,你说这人怎么样?”
左安邦摇头,“他有什么能耐,前省长的儿子都没用,就更不要说他的侄子了。”
左定国说,“那还有一个,现任秘书长的亲戚,他们两个和另一个人合伙开了一家建设公司。我跟你说,在南阳,还是有很多人卖他们面子的。”
左安邦问,“关他们什么事?”
左定国道,“交通厅的姜厅,是前任省长一手提拨起来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前省长的侄子找他办点事,他能不给面子?”
这个倒是有可能,毕竟有前省长这面子在。
左定国说,“我可是听说,姜厅因为杜一文的关系,很罩着顾秋这小子的。现在我让姓赵的去找姜厅,借姜厅一个面子,他姓顾的,能不卖这个面子?”
左安邦沉默了许久,这事还真不好说,顾秋会不会卖人家面子。现在就看姜厅长的了,如果顾秋不卖他这面子,这一关怎么过?
这是肯定要得罪姜厅长的。
左安邦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脑子了?”
左定国道:“哥,你小看我了吧,我这叫张飞穿针,粗中有细。”
左安邦说,“张飞穿针,那是大眼瞪小眼。还粗中有细呢!”
“好了,不跟你争。反正你就等着看好戏,现在由不得顾秋那小子,他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后面都有好几个坑在等着他。”
今天下午,左安邦还在跟顾秋说,让顾秋抓紧一点。没想到这中间,还有左定国设的一个局。
呵呵,这回看他到底是违反原则,给人家一个面子?还是彻底把人家给得罪?
不过左安邦在心里琢磨着,顾秋有可能会拒绝这个腾达建设公司。
第二天,顾秋上班之前,对叶世林说,“今天要是小赵来找我,你就说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