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洁简直笑尿了,这个王为杰,太不是人了,居然跟小孩子这般说话。
生生地把父母两个字,精僻地解释出来。
看到大家一脸愕然,王为杰却是一本正经,“你们都瞪着我干嘛?这是小时候老师教的巧记妙喻法,这样一分析,孩子就不会忘记了。不信你们看,把这个‘母’字横过来,象不象女人那啥?中间还有一条沟呢?”
顾秋被梁真喷了一身,正用纸巾在擦脸。梁真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湿了一大片。
这还不都是王为杰给闹的?
两个人狼狈死了,她男人望了眼两人,自然不好说什么。谁叫王为杰这个时候来那么一句?
梁真男人扯了张纸巾,“秘书长,擦擦吧!”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顾秋还真不习惯让男人伺候,自己动手。梁真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她的衣服被喷湿了,显然不是太明显,总得收拾一下,女人嘛,比较讲究这个。
陆一丹冲着王为杰道:“你这是要教坏孩子。”
王为杰道:“你们可以不信,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可以帮助我记住很多东西,虽然在你们看来有些太个了点,却是非常有效的记忆方式。”
顾秋也知道,他说的不假,但总不能这样教小孩子啊。这以后长大了还得了?岂不都跟你王为杰一样了么?
周小洁还在笑,“我算是服了你了,王书记。”
王为杰道:“别,你不要服我,服他。”
用嘴呶了呶顾秋,旁边的陆一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一天到晚就想些什么?
跟他在一起,没事就整那个。
知道陆一丹为什么寸步不离跟着他吗?因为王为杰这家伙那个需求太旺盛了。生怕一松开他,就在外面乱来。
陆一丹可不想自己再嫁一个男人,虽然他花是花了点,但对自己还好。
梁真从洗手间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酒味,好浓。这是没办法去掉的,除非换衣服洗澡。
顾秋身上也差不多,梁真不好意思道:“秘书长,实在对不起,把你身上弄脏了。”
顾秋摆摆手,“没事,没事!”
王为杰本来想开句玩笑的,你喷他一次,他也喷你一次,扯平了。只不过看到梁真的男人在,他没有说这话了。
第一次看到梁真的小孩,顾秋准备了一个千块儿的红包,当顾秋把红包给小孩的时候,梁真夫妇有点受宠若惊的味道,夫妻俩立刻站起来,“不行,不行,秘书长,不能这样。”
顾秋拉下脸来,“这是给小孩子的,你们这是嫌弃吗?”
两人都不好意思作声了,梁真男人道:“快谢谢秘书长!”
“谢谢秘书长!”
小孩居然也鹦鹉学舌般,说了一句。
顾秋摇头,“你们不应该教小孩子这些等级观念,让要他们知道,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们现在正在大力提倡,并尽力普及,让每个干部都有一种打内心为人民服务的决心。”
顾秋拉着梁真孩子的小手,“别听你爸妈的,叫伯伯就行了。”
小孩倒也挺乖的,“谢谢伯伯!”
“乖,不错!”
顾秋摸着他的头,“这孩子不错,要好好陪养。”
梁真夫妇一个劲地点头,“谢谢秘书长关爱,谢谢!”
见梁真夫妇在自己面前这么拘谨,顾秋反而不喜欢了。他觉得以前的梁真给自己的感觉好一些。
目光又一次扫过梁真那洁净的脸胧,“喝酒吧,喝完了我得回去洗洗!”
这时梁真男人冒出一句,“让梁真帮您洗吧!”
说完这话,整个包厢都哑火了。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吭声。
梁真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太白痴了,而梁真的脸,一下子变得羞愧不己。
梁真男人更是窘困死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才好。其实他本来想说,衣服是梁真弄脏的,让梁真帮他洗一下。
可这话说出来,味道总是不对劲。
王为杰哈哈大笑,“我的衣服也脏了,帮我也洗洗吧,梁主任!”
他这句话说出来,意思就明朗多了。
周小洁借机开解,“有一丹在,你还想要梁主任给你洗衣服,美死你!”
这么一说笑,气氛就缓和下来。
吃了饭,他们都要送顾秋回去,顾秋说不用了,我自己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