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她突然在他怀里羞怯的问着。
她以为,他会在这里要了她吗?不过,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此刻在做着什么。他真的要她吗?
他突然发现,潜意识里,他竟然还是希望再给她一次能让他相信她的机会,但,如果证实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他不确定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他能无视奉九仪对秦玄的感情,可是,奇怪的是,对于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他却无法忍受她跟他以外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更不要说是发生那样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皇后可以随时替换,而她,却是必须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人?还是因为,他的身边不允许背叛?
可是,对于一个能看透人心的帝王而言,欺骗与背叛几乎每天都在他身边上演,他早就习以为常,也总是以更残酷的手段予以回应。但为何对她,他第一次有了犹豫和无措?
然而,尽管内心在矛盾的交战,他的身体却已遵循着本能,在她似期盼又似惧怕的眼神中将手滑入了她的腰肢,解开了她腰间锦带的束缚,那件薄衫顿时微微散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风景。
虽然上一次在浴盆里早已看过了她的身体,但此刻她的欲掩还羞却让他有身体里涌过一阵暖流。
乍泄的春光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惊呼中,正要拉拢衣襟,他已然早先一步制住了她的双腕,直视她的狼狈,讽刺道:“怎么,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想到她身上仅剩的这件薄衫,他找不到一个理由可以说服自己去相信,她此刻不是在他面前做戏,而他最恨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他以为她会不一样,但这一刻,他有种想要毁掉她的冲动。
“你别再继续了,否则否则,我就玷污你的龙体!”她颤抖着“威胁”。
原来,她是要他给她一个放开自己的理由吗?既然她喜欢这样玩——他的手往下滑了几分,隔着长裤,贴上了她平袒的小腹。
“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的身体吧。”他嘲笑着她此刻的“惊慌”,继而却冰冷的道:“朕若想要的,没有人能逃得掉,朕不想要的,你便是使尽再多手段,也是徒劳。”
他要不要她,是随他的心情而定的,她最好是没有做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否则,她今后的路会很惨很惨。
“那,至少,也得有张床吧?”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话意里潜藏的危险,在单纯的理解了他的话意后,咽着口水说着。
她这个时候想的竟然是要有张床?看来,她是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他了?他才不过略加挑`逗,她就原形毕露了?
对她的“故作矜持”,他不禁挑眉笑道:“谁告诉你,非得要有床?”
他的话让她不安的瞟了瞟四周,原来,她只是担心会有人看见?怒火在骨子里悄然迸发,而他的手却遁着她平袒的小腹,滑向她女性最神秘的禾幺处,隔着长裤,感受着手心下她炽烫的身子,和她迷人的曲线。
当他的手触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她紧绷的双腿突然夹紧了,抵抗着他的继续侵入,那双漾满秋水的大眼睛更是震惊的望向他,似是不解他此刻的举动。
不似先前他挑逗她时的迷醉,清澈见底的黑眸中,那种懵懂与淡淡的羞怯,分明就是未谙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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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四十一)
难道,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吗?他突然急切的想要更进一步证实这一点。
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只是怔怔的凝望着他,不知要如何应对,无措的水眸让他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上扬了扬,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将手探入了她的长裤中,覆上了那片女子最神秘的地带。
“秦冥”这举动让她猛的惊醒,刚刚放松下来的身子立刻不安的扭动起来,企图摆脱他的手。
只有她这样直呼过他,而在这种时刻,她低哑无助的唤着他的名字,更有如魔咒一般,在召唤着他的灵魂,没有多想,他低头便吻住了她颤抖着的双唇,吞没了她的声音,同时,用他的身体,牢牢抵制住了她不安的躁动。
本来只是想要证实她的贞`洁,但,当他的手触到那片柔软的花荫时,却忍不住抚摸起她动人的曲线,指腹一点点熟悉着她不为人知的私密。
唇舌间的纠缠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躁热,而她的甘甜与柔美在这一刻便变得越发的诱人,让他的汲取开始变得无法满足,越来越深的吻恨不能将眼前这个惹人恼的女人揉入他身体里,不让她再逃离。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某处时,她突然在他怀里泛起一阵悸动,他尝试着在她敏感之处轻轻揉按着,立刻便让她整个人酥软在他怀中,连气息也变得急促而炽热,一味退怯的唇舌开始尝试着与他回应,被他压制住的身躯更是变得有些不安份起来。
在他的撩拨下,她娇嫩的花蕊处开始变得湿润柔软,仿佛她整个人都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一般,他的身体某处却因为这种致命的柔软而变得无比坚硬,从小腹升起的强烈灼热更是提醒着他,身体最真实的需要,这一刻,他竟突然有种想要了她的冲动。
指间沾染了她的润滑,在她沉迷于他唇舌诱`惑中时毫无预警的探入,意想不到的紧窒立刻将他包裹,仿佛有什么阻碍住了他的继续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