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云染也来观礼啦啊!”夙烨帝象征性的干咳了两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寒王妃是来观礼的啊!
但是夙寒曦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墨云染觉得觉得格外的恶心,他的话更觉得刺耳,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冷哼一声,“王爷,怎么娶公主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臣妾啊,臣妾都没有准备什么贺礼,这怎么办才好呢,要不我把这寒王妃的头衔当做贺礼送给公主吧!”
轰——众人议论的声音骤然停止了。
拱手送上寒王妃的宝座,这怕是只有墨云染才会有这样的气度和本事吧!
墨云染一说这话,夙寒曦彻底的慌乱了,使劲的摇摇头,他根本没有想过娶这个女的,这些只是表面上的,他最爱的人只有她而已,她怎么能不听他的解释,就私自的认定他背叛她呢,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她难道想要离开他吗,不许,不允许!
立即拉着她的手,解释道,“不是的,染儿,你听我说,听完说……”
只是墨云染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要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手迅速的从中抽出,转身就要离开,夙寒曦立刻挡在她的面前,死拽着她的手腕,不松。
“王爷是想留着臣妾在这里观礼吗,臣妾身子不适,所以怕是不能留在这了!”墨云染避开他的视线。
让她走吧,她真的不想待在这里,每在这里一分钟,她就痛一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看着他成亲,现在想想之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她被这可笑的感情蒙蔽住了双眼,竟然相信他真的会放弃享齐人之福的机会。也许当初就不该放任这个感情,也许她应该早早的离开这里,那么今天的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一听到她自称臣妾,夙寒曦就知道她伤心了,生气了。
“听我解释,只要一分钟,好不好?”夙寒曦乞求道。
众人议论纷纷,劝说墨云染不该为这件事而生气,男人三妻四妾都是难免的。
听着四周的谈论,墨云染冷艳扫视了一番,她说什么了吗,她什么都没有啊!
见墨云染的脸上愈加的冰寒,夙烨帝也害怕事情被搅坏了,看着新娘子还没有到来,抬了抬手,示意夙寒曦将她带进去说话。
“染儿,进去听我说好不好,我爱的人只有你!”
墨云染越看周围的红色,越觉得刺眼,索性低着头,紧抿着唇,不作答。尽管再压制自己的情绪,眼眸中还是燃着缕缕火苗,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她一定会疯的。
说完,牵着她的手往心殿走去。
墨云染发现除了外面张灯结彩,里面全部都还是原来的摆设,一点都没有喜庆的气氛,心殿里还是她走之前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变动。
“染儿,事情不是像你想象这样!”夙寒曦抿紧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比诚恳。
真是的早知道真的不应该听小七的这个馊主意,现在害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吧!墨云染脚步一顿,眼眶也有些红了。
抬起头,望着夙寒曦。白色的衣裙,被风儿卷起,黑发飘荡。清澈如水的眼眸,只要一个眼神,便能令人无比痴迷。
而夙寒曦如刀削的刚毅俊脸,在这一刻柔和不少,深邃的眼眸,似乎透着柔情。
两人相对而望,如同一卷唯美的画卷。
”说吧,我想知道你所说的苦衷!“声音清脆,就像潺潺溪水,流过某人的心头。
刚刚她看到那片红色是很生气的,但是夙寒曦眼底深处的情意也是她不容忽视的,再加上夙烨帝刚刚的行为,这让被怒气蒙蔽的心骤然清明了,她只想着离开,难道离开之后她就不会心痛了吗,她还是不能忘记夙寒曦的。
有些人已经深深的融入了她的血液中,只要生命里还有最后一滴血,她就不会忘记夙寒曦这个人。也许给他一个解释,事情真的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心里的怒意经过这么一思考也就消失了不少了,但是对于夙寒曦的有意欺骗,墨云染还是很在意,蹙眉撅嘴看着他,手指还不时的戳着他的胸膛。
夙寒曦伸出一只手,帮墨云染顺了顺额前的发丝。
”我娶她,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和她洞房,娶她只是为了能给南诏国一个交代,而且我保证明天她就会从王府消失,我的王妃还是只有你!“说完抬起另一只手,像是发誓。
”什么叫你不会和她洞房,什么叫她会从王府消失!“偏过头,墨云染心中酸涩,就连声音也变得沙哑沉重。他当她是傻子啊,这么多人在这观礼,难道明天就要把完颜琦休了吗?
”晚上夙烨磊会代替我去新房!“夙寒曦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
轰——戴绿帽子,这是墨云染听完这话之后,头脑中一下子蹦出来的词。
投去目光,隐隐有些不信。
趁着墨云染发愣之际,夙寒曦拉过她,略微冰冷的唇瓣,覆上她的唇,舌头像泥鳅一样,迅速的滑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嬉戏,冰冷的眼眸,变得无比温柔,抱着墨云染的双手,不断收紧。
天知道刚刚听到她说要把寒王妃的头衔送给别人,他的心是有多么的痛,他的小女人竟然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直到墨云染的眼眸变得朦胧,喘息困难,脸颊潮红时,夙寒曦才把舌头退出她的口腔,但是搂着她的双手却分毫不松。
原来还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在亲吻之下,渐渐恢复红润,两边脸颊如同抹了胭脂,魅惑着夙寒曦,让他觉得浑身燥热,口齿发干,又轻轻的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两下,才分开。
”你晚上要是敢进她房里半步,就等着我送你休书吧!“
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墨云染,慢吞吞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樱红的唇瓣上还带着水珠。
不错,她就是小心眼,她故意这么说的,她就是不希望夙寒曦踏进完颜琦的房间,哪怕晚上真的不是他,这样也不可以。她的男人只能是属于她一个人,身上不能沾染别的女人的气息,否则她会觉得很脏。
”相信我,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仅仅一句胡就表明了夙寒曦的态度。
”出去吧!“
就在这时,锣鼓声响起。王府前,停下一顶镶金的红色软轿。喜婆搀扶着一名身材妖娆的美人,漫步朝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