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吧我当什么了?!他们要是猴崽子,兔崽子,你又是什么,公猴子,还是公兔子!”凌姿涵柔声调侃,握着他腰后衣襟的手,不轻不重的往他屁股上拍了下。
轩辕煌瞪了她一眼,宠溺的伸手刮了下她晶莹如玉的鼻头:“我要是公猴子,公兔子,你不就是母猴子,母兔子吗!不过,还真别说,那些动物啊,都是会抱窝的。你呢,一下子就给为夫生了对龙凤胎,不成一窝,少说也成双了,是挺像的。”
“你!坏死了!”凌姿涵别过脸,故意不理会他的娇嗔。
轩辕煌笑了笑,磨正她的脸颊,手指勾着她的下颌,微微压下身,一点一点的靠近,几乎唇贴着唇的时候,只听他压低了声音道:“卿卿,谢谢你……卿卿……”
末了那三个字,没有说出来,他用行动证明了那深情的三个字。因为他相信,有些事儿,不是靠嘴巴说的,而是靠——做的。
实践远远比口头表现,更实际。
缠绵的吻,交织着唇齿间药膳的苦味,却越吻越深,欲罢不能。
轩辕煌的手穿过她的衣襟,隔着小衣,触及她胸前的柔软,按着乳母之前的说法,轻轻地帮她揉弄着。不过,他也算是控制力极强的人了,若换了旁人,此刻怕早就收不住了。而他却忍着,即便在她怀孕的这几个月里,他前后当了四个多月的“和尚”,但他一刻都没曾对别的女人有过这样的念想。而现下,她身体尚未恢复,他这“和尚”,估摸着还得继续当下去。
不行,不能想!
摇了摇头,他甩开脑海中她承欢身下,最初时连吻都是那样青涩的诱人的模样,专心的抛开一切念想的给她揉捏按摩。可这时,这小东西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吟……
火,瞬间窜上,轩辕煌几乎是弹跳的坐了起来,手却还压在她的胸口,忍耐着那份炙热。
好在这时,青黛领着抱着孩子的乳母过来,外头紧跟着传来了通报声。轩辕煌镇定情绪,绷紧了脸庞,扶起凌姿涵,而她的手却不怀好意的从他腰腹间滑过,停了下,低笑了声便故作无事的给他整理衣摆。
轩辕煌冷脸哼了声,咬牙在她耳边道:“早晚收拾了你这小妮子!”
闻声,凌姿涵笑的更得意了。而他咬了下她的耳珠,朝她的耳廓里吹了口气,低声又道:“夫人,有句话是你说的,人在江湖漂,欠了债是要还的。你啊,最好祈祷别那么快修养好,否则,为夫索起债来,你恐怕会忙的连下床的机会,都没了……”
笑容收敛,凌姿涵听着那透着冷意的语调,明明是玩味的调侃,闺中挑逗的言语,却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这男人,还真是个惹不得的主啊!
得到允许,青黛只带了两个乳母进来,乳母怀里抱着两个包着吉祥图案褓被的小婴儿。浅黄色的襁褓中,是龙凤胎中的哥哥,红色的则是妹妹。听说这两孩子相隔的时间,只有一炷香左右,总算是女儿体贴人,没折腾她这个当娘的。
不过想想,这辈子当妈当得还不是一般的早,她这才十六,搁在上辈子,她似乎还在和同学插科打诨,绞着头发和理化搏斗呢!
而现在,她却抱着贴心的儿女,偎依在丈夫怀里……
也是一种幸福,她,很满足。
“王妃快瞧瞧,小郡主在对您笑呢!将来,这孩子必定是个和王妃一样的大美人,福泽深厚!”负责郡主的乳母,跪在跟前,瞧着凌姿涵眉开眼笑的样子,眼力劲儿还是有的,赶紧成这两位主子都高兴的时候,说吉祥话。
一旁立着的青黛,见凌姿涵高兴,也跟着说了句,“是啊,小姐,咱们小世子、小郡主将来一定是非凡的人物。听稳婆说,她经手的孩子,没有上千,也有百八十个了。这些孩子里,就属咱府里的世子、郡主,生下来就白里透红,和汤团似的生嫩嫩的。”
“哦?这孩子生下来,还不是各个都白嫩嫩的?”
凌姿涵上辈子没生过孩子,也没见过刚出生的小孩。看到的,也都是些特效处理过的,就算是摄影棚里拍广告,弄来的宝宝又那个不是几个月后的孩子?所以在她眼里,各个都是白嫩嫩的,漂漂亮亮的,和粉团儿似的孩子。
“这个……青黛也没见过,不过,听稳婆说,这小孩儿出生时,就白白嫩嫩的是少见的天生贵相。大多数孩子出生时,都偏黑,或偏黄,等长几天,张开了,才能变得这样粉嫩漂亮。”
青黛的好处是,对她绝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实话实说的忠诚着。所以,凌姿涵不会怀疑她这话有什么溜须拍马的嫌疑,但这心里不免就多了层念想,估摸着,这也是外头生出传言的缘故。他们的龙凤胎,不仅仅出生的早,还比寻常孩子更健康,更白嫩,除了着妹妹体重轻了很多,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早产的命悬一线的孩子。
这大概该拜她的体制,和那些世上难寻的灵药所赐吧!
青黛见她不说话,就赶紧又说了句,“王妃,还是把小郡主给青黛吧,青黛帮你抱着,您这样恐怕会累着。”
“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我当成浆糊灯笼了是吧!哪有那么娇弱?!”凌姿涵嗔了句,就将抱在怀里的孩子,往怀里带了带,似乎生怕有谁来抢她的孩子般的保护着他们。
眼下,她母性使然,抱着女宝宝不愿意放手了,逗弄着她笑个不停,也不觉得身体不适。而身后的轩辕煌,半搂着她,用圈着她的手,拨弄着孩子的小脸蛋。那孩子似乎特别喜欢咬手指头,紧闭着眼睛,唔哝着,张嘴就朝他伸到她嘴边的手指咬下去。小婴儿没有牙齿,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柔嫩的牙床。
若是别人咬了这祖宗,估摸着这祖宗早变了脸。而如今,轩辕煌只是勾唇浅笑,邪肆的凤眼中,浸透着平日里少有的温柔,那是浓浓的父爱,从天性中伸出的,对自己儿女的一种疼爱。
似乎是感觉到了父母在逗弄妹妹,躺在一旁襁褓中的哥哥不愿意了,蹬胳膊蹬腿的哼唧着,像是在哭,又好似不服气妹妹独占两份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