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也说了,是县太爷的侄子,等会儿,你先带着何老爹跟你那谷雨小娘子回去,本郡主今儿,要大赚一票,不让那县太爷和那龟孙子家的王八把家底吐出来,本郡主就把名儿倒过来写!”
她发誓,绝对对天起誓!
而她一般对天起誓的誓言九成九都能对象,剩得那成,叫不可抗力因素,就是比如洪灾啊,地震啊,飓风啊……还有世界末。
慕勋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
得,这姑娘的个,他是太了解了。
没钱赚的活儿,是绝对不会干的。就像今天,原来这小妮子,早就打了那傻缺的二货公子哥上的玉佩钱了,前后一算计,这下,连着县太爷,和傻缺家里人都给算计上了。不过,也算他们倒霉,谁让他们养出这么样一个儿子来,偏生不长眼睛,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两个孩子。更重要的是,这货得罪了他的漂亮老婆!用一句那些朝臣们,经常和皇帝伯伯说的话,叫什么来着?
哦,罪该万死!
不过,万死就免了,看他也就一脖子,让他们挂一次,出出血就成了。
于是,慕勋很好心的善良的交代妹妹:“成,放心吧,你哥哥我,一定给何老爹和我未来漂亮老婆安全的带回去。你路上小心点,回头给我那份也要回来!哦,顺便看看,他家有没有漂亮妞儿……”
慕悦抬眼,上下打量他一遍,露出两颗俏生生的小虎牙,目光中闪烁着一层淡淡的狡黠,犹如两字狡猾的狐狸在神交。
“哥,交给我了!”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默契的一笑,这事儿,就那么达成了!
为毛这么默契?能不默契吗,他们是一娘胎里蹦出来的,遗传基因也有一定关系,就更别提这一肚子坏水了!
呸呸呸,不是坏水,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乖宝宝!
又交换个眼神,慕悦留下一叠银票,朝哥哥做了个怪表,走了。
慕勋淡定自若的回头,继续观战,眉宇间露出似有似无的邪恶,亦如妹妹眼底的璀璨。
这两孩子……还真是兄妹!
一场恶战结束,但慕勋给了赏钱后,就带着谷雨,绕到全部趴在地上的人前,骄傲的扬着小下巴,一脚踩在了傻缺公子哥的脑袋上,哼了声道:“现在,还敢对本公子不敬?”
他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大小就是晋中的混世魔王,因为有那样的父母,又有那些个叔叔伯伯们撑腰,他除了爹娘、皇帝伯伯,以及安凉舅公,还怕过谁!如今,要整治一个二货公子哥,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别说把他打得头猪头,形胀大,即便是给他打歇菜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听说,他父王当年,还曾仗剑直行,把背后说坏话的人,直接当街砍死了!
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也算是向他那伟岸的爹爹学习了。
不过,现在这位公子哥,哪还有力气说话?被打的满血污不说,脑袋上还被个屠夫,罩了个硕大的猪头,喘息间就有股子腥臭味,恶心的他直想吐。
而那小子,还不安分的在他根本不能动弹的上走来走去,一不留神恐怕就踩到了他折断的骨头,疼得他哇哇大叫,但声音全都蒙在了猪头里,就剩哼哼了。最后,他干脆省口气,不交了,不反抗了,也不挣扎了,不是敬畏,也不是怕了,而是因为……实在没气了。
眼见着他伸手扬了扬,欠了下,手就软了下去。
轩辕慕勋斜着唇角,不屑的哧了声:“嘁,这样就不行了?真没意思!”转,他看着脱离的半跪在地上,两眼惊恐的瞪着他的何老爹,与扶着何老爹,目光含泪的谷雨,纳闷的歪了歪脑袋:“咦,何老爹,你这是怎么了?谷雨姐姐,你看何老爹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今儿就不逛了,走吧,先回客栈!”
说着,他就招呼了一旁的马夫,帮忙扶着何老爹上了车。
那马夫在旁边看的是胆战心惊。
心想着,这是谁家的孩子,咋狠成这样嘞?这还有王法了没啊!
不过,事是那个公子哥先挑起来的,这个孩子也算是替天行道,收拾了那个整里在这儿横行霸道的公子哥。只是,他看着这孩子的年纪,就觉得越想越心颤。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过问的,就当做没看见,装聋作哑的给这几人,送回了客栈。瞧着这小孩子,出手阔绰,衣着有精贵,想必是个贵人家的孩子,不过他却看不明白了,一般贵人家的孩子,哪有对奴才那么好的?瞧着这个孩子,对那老爹,和那女孩子,好的让他更是不解……
可有些事,不需要想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