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随后站起来,弦一郎拍了拍因为摔倒在地而沾上的衣服。
拍完之后,弦一郎感觉有两道视线紧盯着自己,其热烈的程度令他不得不去关注。
转头一看,却见正是伦子和南次郎。
镜头转换。
此时,他们仍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一个还半跪在地上,被迫地向右扬起半个脑袋,嘴巴还滑稽地大大张着,似乎合不上了。
另一个则是僵硬着用手拉起对方的右耳朵,神情还有些变换不过来,似是愤怒,又似是惊讶。
“……越前阿姨?越前阿姨。”弦一郎唤了伦子几声。
“啊?哦……那个……什么……南次郎你真是个笨蛋!”伦子似是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然后便对着还被自己扯着耳朵的南次郎大吼。
大概是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了吧。
当然,伦子也不忘使劲地蹂躏几下那只耳朵。
“哎呦!!老婆,轻点——轻点啊!”南次郎也像是从那会儿的卡带中反应过来了似的,连忙叫喊着。
明智地选择忽略这些画面。
但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的举动,弦一郎琢磨,即便是摔倒在一起,也不用如此惊讶吧。
压下心头的疑问,弦一郎对着一侧的龙马说道:“越前君,还是再上点药吧,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使伤口严重化的。”
“好吧,我有药,在我房间里。”
似是明白了眼前的黑发少年的执着,龙马只好这样说道。
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弦一郎并不认为依龙马的性子会自己乖乖地去上药。
犹豫良久,弦一郎还是开口道:“我帮你涂吧。”
毕竟不管怎么说,龙马是在弦一郎的家里受的伤,他理应负责。
意外地接受了,龙马点点头,走到伦子的身边,弯下腰,头上的绿发轻晃。
捡起自己的帽子,抬手压了压。
龙马带着弦一郎走上楼去。
伦子和南次郎也都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吵闹,注视着两人上楼。
再次察觉那两道视线,弦一郎不由地回头望过去,却发现那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得是回避了自己的注视。
愣了一下,弦一郎也便将疑惑这抛开,随龙马上了楼。
待弦一郎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拐弯处,伦子和南次郎才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老婆,你刚刚看到了吧……”南次郎呶呶嘴。
伦子将手放下,还了南次郎一次舒服。
口中不禁喃喃地到:“这么说……不是错觉咯……可是……为什么当事人这么镇定呢……想不透,难道是看错了,可是的确呀……不可能啊……”
时间倒回。
弦一郎一扯,借力将龙马拉了过来。
“呃……”惊讶地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喊。
龙马只觉得一股力气将自己拉了过去,但更糟的是,本来是可以停下的,但就是因为离身前的那个黑发少年太近,所以才会将他扑倒的。
“噗——”弦一郎被压倒在地板上,还好有一层地毯铺着,缓解了一下冲击,但还是一阵不适袭来。
好吧,当时弦一郎的确是被那份显眼露骨的杂志给引去了注意力。
但是别人没有,尤其是看到弦一郎被自家儿子压倒后的伦子。
黑发与绿发混交在一起,如同编织一件毛衣一样地将线与线交织起来,发丝相继,如同完整的刺绣般和谐。
隐在发下,唇与唇之间轻轻擦过,只是瞬间的那一触碰。
却让站在一旁的两个旁观者一阵惊吓。
时间拉回。
伦子只觉得今天这一整天自己都有一点问题,自己怎么会对龙马和弦一郎接吻而感到兴奋呢?
那只是不小心摔倒了碰到而已。
都是男生,没什么的。
可是……的确是接吻啊。
但是他们怎么会那么镇定呢?
怎么会呢?碰到了,嘴巴和嘴巴……
可是是男生……
陷入无限纠结的伦子一阵郁闷,更令她自己疑惑不解的是,自己这么兴奋干什么呀!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南次郎轻哼着嗓子道:“阿拉,看来青少年动作够快啊,这么短时间就连对方的吻也到手了,老婆,你看,那个黑发的媳妇怎么样,我看挺贤惠的。”
额头上不由得爆起几根青筋,伦子抬起手,便是一个拳头抡了过去。
其力道巨大无比。
“啊呀————!!”
看着被抡飞的南次郎,伦子狠声道:“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啊?”
“下次看你还敢说胡话!”
默然地看着撞倒在墙上的南次郎,伦子过去“轻轻”地捏了一下对方还红肿着的右耳,不意外地听到对方的喊疼声后才肯罢休。
“果然,昨天还是没睡好吗……”伦子不由地在心里想着。
摇了摇脑袋,伦子还是决定再煮几个菜吧,来招待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