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成思彤的额角吓出了豆大的汗水,眼里目光瑟瑟颤抖,而时留山听出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是谁,更是一脸惊恐。
“成总,你现在把合同送到老巷口25号,我在这里。”
“好好好!许总您稍等片刻,我马上过来!!我马上过来!”
成总,正是时留山前天好不容易见面的某公司的老总,而现在,他在电话里哪有见自己时的傲慢,不见其人,仅闻其声,都能感觉到他的恭敬。
时留山的手脚渐渐冰冷。
许经纬结束通话,冷地睇向时留山,尔后,嘴角微地勾了少许,露出残冷的笑,“和我玩,时留山,你有资本吗?”
没有资本,完全没有资本。
仅仅只是一通电话,时留山便看出自己和别人的差距。
成总,他几次上门求见只见一面的人,对方不过一个电话,马上让成总赶过来,且,语气如此恭敬,他是个生意人,也是一个看人下菜碟的商人,又怎会瞧不出来呢?!
时留山擦擦冷汗,抿紧嘴角上楼。
楼上成思彤软软地坐在铺着地毯的长廊,眼里充满了恐怖,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成思彤连滚带爬的冲到一间房门半掩的房间内,抱起了还没有醒来的儿子时鑫。
这会儿,时鑫成为她的保护伞。
她很清楚知道丈夫时留山有多么看重儿子,不会,怎么为了儿子先把时宁送回安阳,又向老家隐瞒,为的都是她所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