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睢被丈夫推着进了屋,接着,又推往卧室方向走去,“你再回房睡一会儿,宁宁回来我上楼告诉你。”
有些感冒,许经纬怕妻子感冒加重,照顾很精细。
只是受了一点风寒,关睢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一路推着,便到了许老曾经的卧室,关睢停下来,眼泪瞬间流下来。
双手掩面,泪流不止。
待她如父的公公去世,身为儿媳的她竟然不曾回来送公公最后一程,许经纬听到妻子的哭身,轻叹着搂妻子入怀,“别哭了,我都说了老爷子走得很安祥,他老人家没有责怪你,都知道你们的难处,又怎么责怪你呢。”
“等以垣、以期回来,我们一家人去灵山祭拜老爷子。别哭了,老爷子可不爱见你们哭,他啊,只爱听你们最近搞了什么科研成果,又突破了难题。”
“到了灵山后,你多和老爷子说说你们的工作,说说取得的最新成绩,老爷子爱听。”
昨晚两夫妻聊了差不多一个通宵,许经纬该说的话全部都说了,这会儿,还得让妻子自己缓过来才成。
关睢哭了一会儿,鼻塞更重了,“明儿清早我们就去灵山,我要陪着老爷子和和说会儿话。”
“好好好,都依你,快别哭了,等会儿宁宁、识安过来,看到你哭成这样,还不得误会是不是我打了你?他们想必也快到了,你也不想让他们看到你哭吧。”
好的不灵,坏的灵,刚说完成,便听到有车子驶入院内的声音,正是时宁和陆识安回来了。
“瞧,被我说中了吧,准是他俩到家了。快去洗手间洗洗脸,我出去接他俩。”许经纬揽着妻子进了洗手间,自己则急忙忙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