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锦笑得像个得逞的流氓,“你当时喊——‘厚厚,我找到竹笋嘞。我一摸,它长大嘞’!”
“段竹锦,你去死啊!”心瞳一把推开竹锦,蹲在路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好在这大清早的,江边都是晨练的老人,估计没人能听懂竹锦这清纯又含蓄的笑话。
“师姐,你看你都对我这样了,我无非是要牵牵小手、拥个小抱。这也没什么过分啊,顶多比普通朋友近那么一点点……”
心瞳懒得搭理他。
竹锦呲牙一乐,“是竹笋总要长大的,我们的友情自然也该竹子开花节节高……”
“好了你住嘴!”心瞳算是明白了,他是打定了主意她不答应誓不罢休。“我同意了行吗,不过你发誓,这个笑话以后绝不许对任何人说出去!”
竹锦好脾气地乐,“人家都听师姐你的。师姐让我怎么样,我绝不反抗……”
“还有,”心瞳面对江面,任凭秋日沁凉的江风呼啦啦扑到她面上来,仿佛沾了一脸的泪水,“那间房子也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行。”竹锦绝不含糊。
“你昨晚……”心瞳犹豫着转头过来望竹锦,“你昨晚在那房子里乱摸乱碰没有?”
“没有。”竹锦乖乖一笑,“昨晚光是师姐你在我身上乱摸乱碰了,我光乖乖当竹子了。”
“真的?”心瞳似乎还不放心。
竹锦郑重点头,“我以竹笋发誓!”
【小护士】25 九阴白骨喜阳阳
九城夜总会,酒色正酣。此地号称是s市的天上人间。
竹锦穿过灯红酒绿乘专属电梯直上顶层。那里是九城神秘老板的办公室。
竹锦进门,径直走到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桌子前头去。倘若冷不丁一看,还会以为那桌子是桌球台,近了才看清,原来是巨大的军事沙盘。上头根据卫星地图按比例微缩的田野山川、道路阡陌,栩栩如生。
竹锦就乐,“爸让你当作战参谋,你死活不干,非要下海;结果现在当了商人,还是整天摆弄这个吧。”
那站在沙盘前,手里拈着个小红旗的人,正是段柏青。
“职业病无药可医。”柏青笑眯眯望竹锦,“大医生,不然你给我治治?”
竹锦耸肩,“我只收女病人,不然哥你先去韩国变性了再回来?”
“你个臭小子,连你哥我也不放过!”柏青大笑着搂着竹锦肩头走到桌前去。
“聂小天还在?”竹锦问。
柏青挑眉点了点头,“他怎么得罪你了?”说着转动手里的鼠标,点开几乎整面墙的大屏幕,打开一个房间的视窗。
“他其实是想让我给哥你带句话。他们想从泰国进一批木材,想走哥你的门路。”
柏青也挑了挑眉,“他们是想走私象牙。从我的运输公司走,他们以为通关更容易。”
“所以我当然拒绝。”竹锦抱住手臂,冷眼看大屏幕上的狼狈。
视窗里是一间包房,聂小天正躺在猩红的长沙发上,看样子已经累到四肢酸软、面无人色。可是房门还是不停开关,一个个大班带着姑娘进来又出去。
“啧啧,惨不忍睹。今晚都做了八次了,可是还硬着。”柏青表示同情地摇摇头。
竹锦笑,可是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眼镜后头只觉阴森,“我没让他今晚精尽人亡,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柏青做惊恐状,“你给他下了什么药啊?”
竹锦这才真正笑开,眸子里漾了暖意,“新做的——叫‘九阴白骨喜阳阳’怎么样?”
“此话怎讲?”
“连做九次药才能解,估计做完也就直接变白骨了……”
柏青大笑,“老弟你这不是让男人快活呢,这是让男人自杀!”
“谁说我这药是让男人快活的?”竹锦诡秘呲牙,“这药是卖给怨妇们用的,用来惩治花心老公最管用。”
“喂!还有你这么做春药的……”柏青表示很惊恐,“你跟别人根本不一样啊!”
“所以我才能赚钱啊。”竹锦臭屁挑眉,“哥,我赚的可不比你少。”
柏青笑到岔气,“我就是好奇,这个聂小天怎么得罪你了。”
竹锦呲牙一乐,“他下的药不够烈,害得本公子还是处男!”
【小护士】26 纤毫毕至量上围
大屏幕视窗里,聂小天终于结束了九次,被两个小弟给架出去。
竹锦不动声色冷凝着屏幕中的一切,眼镜片上反射着凛冽寒光。柏青在旁边看着,都不由得打寒颤,“三儿啊,太狠了。”
竹锦呲牙一乐,“兰泉说我是冷血动物。有种毒蛇就叫竹叶青。”
竹锦说罢转身走向办公室大门,“老哥你自求多福吧。你这生意千万别撞咱爸枪口上,否则爸肯定饶不了你。”
如今夜场生意难免涉黄涉黑,逢年过节都是警方打击的对象;只有一种背景是警方不敢碰触的,甚至地方政府也不敢直接处理,那就是军方。所以九城的生意才会做得这样风生水起,被称为s市的天上人间。
可是竹锦知道,爸绝不是姑息子女的人。爸现在是不知道,倘若知道了,大哥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不过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爸要是知道他将自己那么点医学天才都用在配春药上了,估计也得打折他一条腿。
竹锦乘电梯从上到下俯瞰靡丽的九城夜色,心底下只能暗叹:段家和靳家这一辈的男丁拴在一起,好像没一个正经的,个顶个地离经叛道。
遗传变异了吧?
“英姐……”心瞳一听英姐的要求,差点哭了,“量上围尺寸我理解,可是没必要量到这样bt吧?”
英姐也点头,“我也觉的bt了些,可是这位设计师实在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说女人的乳是有血有肉的、是会呼吸的,不是一块固定不变的木头疙瘩,所以为这样的美丽部位来设计
a,就一定也要极尽用心,呵护她的每一毫米细微变化。”
心瞳呆了呆。这样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见,虽然有点麻酥酥的,不过心底真的有奇异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