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后爱妃酿制的青梅酒只能让本王一个人喝!”因为想起那日她和秦慕风在他面前对饮的模样。
“恩。”玉清浅浅一笑,起身为他取酒。
皇甫律拦住她:“让丫鬟去就好,你的身子不适。”
玉清轻轻拿开他的手,嫣然一笑:“是我亲自酿的酒,就让我亲自去取,几步路而已。”遂已走向放酒的地方,取了一小瓶,却在转身的刹那,将一只小玉瓶的液体偷偷倒入酒瓶里。
她笑着走向望着她的男人,将丫鬟摆的两只玉杯斟满,举了一杯送至他唇边,浅笑:“尝尝看,我亲自酿制的。”
皇甫律顺手一勾,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听话的张嘴喝下那杯青梅酒,然后赞叹:“果然醇厚。”
玉清再斟一杯,他毫不犹豫一口吞下,一双利眸灼灼看着她。
玉清则是端起自己的那杯,聚至唇边就要饮下。
皇甫律拦住她:“玉清,你有身孕,还是不要喝了。”说着,取过她手里的玉杯,仰头一口而尽。
玉清则将螓轻轻搁在他的颈侧,嗅吸着他身上好闻的麝香,沉静起来。
良久,她搂在他的脖颈,抬起螓柔柔看着他,柔情似水道:“律,能和你这样相守真好。”这样一句后,她突然将自己粉嫩的娇唇压下,贴上他的性感薄唇,秀眸微闭,小手颤抖。
皇甫律的黑眸立即幽深起来,他闷哼一声,搂紧她的腰肢,反被动为主动迫切吸吮着她的唇瓣,深深的探入挑逗,大掌急切的抚摩着她的香软。
这时,旁边的丫鬟已机灵的退了出去,并且轻轻的带上了门扉。
皇甫律一把将她抱起抵在桌子上,一阵激吻探索后,他突然抬起黑黑的眸子,低哑:“玉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玉清娇媚一笑,玉腕柔若无骨的勾上他的脖颈,再次将香唇送上。“律,我爱你,请好好爱我。”
皇甫律看着她,狹长的利眸更加幽深起来,他再次攫住她的娇唇,激烈的索吻,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急切的解着她的衣衫………………
*
大清早,皇甫律先去了趟王宫,然后再回了宗人府,今日是审问判决焦如序与乱党的日子,他的心境本该是畅快的,却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时日不多的了,所以他一直努力着让玉清过得快乐安宁,希望玉清能带着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过完下半生。而他,一定要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王爷,宗人府到了。”侍从打断他的思绪。
他这才现马车已停了下来,稍一沉眼,下马车来。
再见,他皱紧的剑眉已恢复平展,俊脸上一片平静无波,甚至有些冷寒。
他一身银色麒麟蟒袍,霸气中不失王者气息,大步往府内而去。两个佩刀锦衣卫,恭敬跟在身后。
而汐落园里,刚刚起床的玉清正在对镜梳妆。
铜镜里,一双黛眉淡扫,眉梢飞扬;凤眼清亮,眼角带笑;双颊红润,娇中带羞;而那微微肿起的绛唇,不点而朱。这张脸,自是天香国艳,媚态难掩的,却在那潭碧水里隐藏着一丝惆怅。
她静静梳着黑亮的青丝,想着男人给她梳理这及腰丝的模样,不觉眼角染笑,其实她和她还是可以偕老的,那日在那黑洞里,白前辈并没有说那个条件,只是直接将解药给了她,说只要她答应就够了。可以说,她是欠了白前辈一份人情的,她不将这事告诉律,是怕他为她担心。
笑着,眼皮突然一阵跳动,心头莫名有着不安。
她蹙眉。她和律明明是可以美好开始的,为什么会心绪难安?
接着,她的肚子突然隐隐有着刺痛。强烈而急促,一闪而过。
她连忙放下象牙梳,轻抚肚皮,半响却不再有那疼痛,仿佛刚才的刺痛只是错觉。
这时眼皮又急促跳动起来,她有了些心烦气躁,于是站起身子去了后花园散步。
时已入秋,院里是有些萧凉的。
大多花儿已经凋谢,树叶枯黄,秋风乍起,空气里透着萧瑟。
望着池中那片残荷,玉清的心头突然涌上凄凉。伴着眼皮的跳动,她的心在那秋风里愈加有了烦躁。
于是一整天,她都待在花园里,盼着良人的归来。
暮蔼沉沉,终于听到他回来的消息。
她一路小跑,远远的,便见得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前方。
他穿了一件绣着麒麟金线滚边的深色披风,站在风里,朝她展开双臂。
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劲腰,低喃:“律,我好想你。”
男人将她裹在披风里,抱紧她,沉声低喃:“我也想你。”那声线里分明还偷着担忧,只是此时正急切寻求依托的她并没有察觉。
“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半响,皇甫律搂着她,往屋里而去。
“恩。”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才平静了些许,有了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