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抱着一个罐子,她放在旁边,拿起一个茶杯,就舀了一杯水,这时她定睛一看,罐子里,居然还有水草,郦芜蘅顿时满脸黑线,钱多多这死孩子,真是
她原本想把水草捞起来,但就一根水草,很小很不注意看都看不到,她捞了几次,都没成功,干脆罢手,不捞了,赶紧将茶杯的水灌到澹台嘴里。
尽管昏迷了,但圣水喂到他嘴里,他还知道吞咽,郦芜蘅终于放心了,接二连三的舀了很多次水,直到将那根水草也不小心喂到了澹台的身体里,她才挥挥手,将罐子重新放进空间里。
她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刚起床,懒腰都没来得及伸一个,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这才发现自己都没穿鞋,抬起脚,看了看脚丫子,白白净净的脚丫子,上面沾上了一些泥土和草,她无奈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澹台。
澹台此刻悠悠睁开眼睛,唇上的青紫色渐渐退去,脸上的红晕依旧灿烂得如同三月里的桃花,好看极了,他几乎在睁看眼睛的那一刹那就朝郦芜蘅看了过来,浑身的肌肉紧绷,眼神警惕,甚至还带着阴郁,着实把郦芜蘅吓了一跳。
郦芜蘅只是听绿芜说圣水可以救人,可以解毒,但是,这效果有点让她出乎意料,她讪讪的笑了笑,“那个,耿管家叫我来的,你似乎毒发了,我,我来给你送圣水”
澹台的眼神再次变回了从前她经常看到的样子,他的视线渐渐地往下落,一直落到了郦芜蘅的脚上,郦芜蘅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脚上,顿时尴尬极了,小脸通红一片,解释道:“还不是耿管家,大清早的就来找我,咳咳,我忘记了穿鞋!”
顿了顿,郦芜蘅重新走回他跟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我看你应该没事了,你好好养着身体吧,别在去作了,你这身体,还念书干什么?真是的,好了,你没事了,我就回去了,等我下午来的时候,给你送水来,顺带给你们送菜,我走了!”
澹台看着郦芜蘅远去的背影,回想起她说的话,不由得苦笑一声,他不去,难道在这里坐着等死吗?他没有自保的能力,到时候,万一连累到她他狠狠的握紧了拳头,不,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郦芜蘅打开房门,耿管家第一个冲了上来,越过她,径直跑了进去,直到看到澹台醒了过来,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对着她感激的笑了笑。
曾琦站在门口,看到澹台醒了,似乎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对郦芜蘅点点头,“郦姑娘,你,你真的太厉害了”
而他身后的几人则面面相觑,郦沧山瞪大了眼睛,简直不能相信,郦芜萍倒是没有怎么太关注,她将鞋子放在地上,嗔怪道:“你这丫头,跑那么急做什么?真是的,鞋子都不穿,先穿鞋,免得着凉。”
郦芜蘅虚心的接受了郦芜萍关切的话语,“姐,我这不是着急吗?”
等郦芜蘅穿上鞋子,郦沧山看了看屋里的情况,他们此刻留在这里,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于是,就对曾琦说道:“醒了就好,那我们就回去了,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我们说,大家都是邻居,不要客气。”
“谢谢你们了,麻烦你们跑一趟。”笑着将他们送了出去。
等曾琦回到屋子里,又是一番忙碌,先是把脉,又是抓药,忙得很,等安静下来,他很好奇问澹台:“爷,郦姑娘到底用什么东西难道又是那个圣水?我们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没有研究出来,回来的路上,我接到师父的书信,师父在来的路上,爷,要是真的给师父分析出来配方,对你的病肯定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