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苗惠眼泪没有掉下来,但一路上都红着脸不说话。
尽管知道没有毒腺,高君还是拉着苗惠一起去医院注射了蛇毒血清,并且清理了伤口,还有他手腕的伤口,帮他清创的外科大夫由衷的说:“皮皮稍稍长一点也是有好处的。”
听到这话高君就郁闷,总会想起当初洪霞这妞说:“皮皮长,是因为身体的预期,他以为你的丁老二会长到那个长度,结果你的丁老二不争气,没达到预期效果,自然皮皮就长了。”
虽然听起来这话充满了讽刺,但仔细想想貌似真是这个理,毕竟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要割一次,还是有很多人自然成长到了最佳效果的,说明他们达到了身体预期的长度。
今天这位明显是个尽职,却又话多,好奇心又重的医生。
在帮高君清理了伤口之后,对等在外面的苗惠说:“这位女士到你了,你哪被蛇咬了,先让我看看。”
苗惠摇头道:“我没被咬。”
医生好奇的问:“没被咬为什么要注射血清啊?可千万不要隐瞒,不要讳疾忌医哟,看看你男朋友,隐私部位被咬,还不是照样大方的接受治疗嘛,来,实话和我说。”
苗惠的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螃蟹,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高君连忙追上去,医生挠着头,似有所悟。
坐上车,高君刚要说话,就听苗惠红着脸,道:“快回去吧,我怕妙妙着急。”
高君微笑着点点头,他的手机扔海里了,苗惠的手机被没收了,齐妙先是联系不上妈妈,之后连去找妈妈的师傅也失联了,肯定会急死。
可谁想到,当他们赶回苗惠的家,准备先用家里电话打给齐妙的时候,愕然发现小丫头就在家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冰激凌,看着小鲜肉的言情剧,身上穿着分体睡衣,很慵懒的摊在沙发上,上面露着肚皮,下面露着退,非常没有淑女形象,更没有丝毫的担心与焦急。
反而看到匆忙进门的二人,她笑着说:“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去看场电影,吃点夜宵,晚上可能都不回来呢。”
苗惠又羞又气,高君也是苦笑着问:“你不是在担心你妈妈失踪出意外嘛,你这种担心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齐妙放下冰激凌,坐起身拉下裙摆,道:“师傅,你不是说一定把我妈妈找回来嘛,我这是对你的绝对信任,特别是当你手机打不通之后,我就料定你一定是找到了我妈妈,估计你们……”
“行了!”苗惠听不下去了,红着脸道:“赶紧给我站起来,看你像什么样子,把桌子给我收拾干净。”
母女相依为命,妈妈还是有权威的,又当爹又当妈不容易啊。。
齐妙老老实实站起来,把桌上的零食收拾干净了,见苗惠进屋去换衣服了,小丫头笑呵呵的问高君:“从哪把我妈找到的?找到了我不通知我一声,直接双宿双飞的回家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嫌开房太贵,钟点房太费,干脆回家温馨又实惠呀?”
高君满头黑线,伸手就捏住了小丫头的翘鼻子,怒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就不能想点纯洁的故事嘛,她可是你妈妈,我好歹是你师傅。”
齐妙奋力的挣脱了他的大手,揉着泛红的鼻子说道:“正是因为我纯洁,美丽,善良,孝顺,所以我才希望妈妈能找个好男人,爱她,照顾她,正是因为我尊师重道,所以我才把我亲爱的漂亮妈妈介绍给你,希望帮助师傅你脱单,这亲上加亲,不是更好吗。”
“好、好、好!”师傅无奈一谈道:“你这信口胡诌,无理辩三分的无耻样子,已经有了为师三成的水准了。”
齐妙洋洋得意,为了妈妈能改嫁,她也是拼了。
不过这样也好,高君和苗惠本来就没打算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事儿。
就在这时,换好衣服的苗惠走了出来,天冷了,之前那件红色的真丝睡裙退役了,现在服役的是粉色的珊瑚绒睡裙,可爱的嫩粉色,上面还印着很多红色的草莓图案,更有冲击力的是,她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睡裙,下面却是一双黑色美腿。
这就是少妇的少女心,可爱中带着性感,看的高君一阵发疼。
肯定疼啊,张娇的运动短裤,还是紧身的,勒得要死。
苗惠拿了双拖鞋给高君道:“你受了寒,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去做饭。”
高君也不矫情,点点头,换上鞋就走进了浴室。
齐妙顿时哇哇大叫道:“你们俩这也太从容了吧,你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迎接丈夫下班,而他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这不对呀,你们竟然如此默契,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哎呀妈呀,是不是你们早就背着我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