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主席,蒋委员长,你们都来了。”廖凡主动上前打招呼。
“你们小两口躲到哪儿去了?这车都快要开了。”
“两位老哥啊,今天我要送我媳妇哎~”
“对了,红玉,这是我作为家人送给你的礼物,到了东北,注意安全。”蒋委员长从口袋中拿出一支钢笔来。
“蒋委员长,这怎么能使得呢?”付红玉拒绝到。
“拿着吧,委员长好不容易送一次礼物,你要是拒绝了,他该伤心了!”廖凡对付红玉说。
“嘿!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我这心被你戳的直流血呢!”
“好,谢谢蒋委员长的心意了,我跟红玉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这还差不多!”蒋委员长故意
“老蒋都这么大气了,我老喵也不能小气了,不过我可没有老蒋这么富,这是我让你嫂子挑的一件大衣,到了东北,天气冷,多穿点,保重好身体,才能够好好工作。”
廖凡从喵主席手中接过大衣,给付红玉披上。
“你小子倒是不客气啊,真是来者不拒。”
“没办法,那是我媳妇,给我媳妇的好东西,我怎么会客气的。”
火车再次鸣笛,付红玉依依不舍的跟大家道别,这次她将踏上一片土地,在这片土地上用她学到的知识拯救民众于水火之中。
他们都是一群有梦想的人,即便是在最穷最屈辱的年代,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这个梦想,一直在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火车最终还是启程了,就这样伫立着,就这样看着,就这样送走了他的另一半。这趟列车带走了廖凡一半的生命。
“行了,别看了,都走了!”
跟半个小时前相比较,此时的火车站显得空荡荡的,在站台上送亲友的人早已经离去,只剩下了廖凡他们几个人。
看到廖凡还伫立在原地,喵主席催促着廖凡离开。
“凡子,别看了,付部长一定会凯旋的!”
空站在这儿已经没有用了,该走的人都已经走了。
“哎~伤心难过的人儿啊~总有那说不完的心事儿~”
“哎哎哎,咋还唱上了呢,凡子,你这酸曲儿小调都快把狼给招来了。”喵主席说道。
“两位老哥哥请我喝酒吧,我这心呢,稀碎稀碎的。”
“老蒋,我可没时间请他喝酒,我那儿还有不少工作要做呢,你那边不是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
“对,我那边也有不少事情处理呢,卫队长咱们走了,把你们凡哥留在这儿酸去吧!”
他们两个人并不是不想关心廖凡,借酒浇愁可不是好办法。伤心这种事情有解药,但是酒不是伤心的解药,是伤心的毒药。
喵主席和蒋委员长都知道廖凡酒量不行,所以干脆躲着廖凡,让他自己去解决自己的毛病。
不过对廖凡始终不离不弃的只有怀元亮,当然怀元亮也想逃,但是他可没有蒋委员长和喵主席那种自由,因为他的工作就是保护廖凡,所以只能忍受着心理上的巨大折磨,在这儿听廖凡的酸曲儿。
“凡哥,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蒋委员长和喵主席他们也都离开了,火车站真的冷清了下来。
“老怀,我不想去办公室怎么办?”
“嗯……回家……”
“家?女主人都离开了,那家比这火车站更冷清。”
廖凡更不想回到家中,冷清的面对着冷冰冰的家具,更容易让他想念刚刚送走的付红玉,如果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他肯定会思念到发狂。
“凡哥,我听说洛阳周围的驻军新建了一个射击训练场,据说只要肯花钱,就可以在里边射击打靶。”
怀元亮灵机一动,既然不想工作又不想回家,那么只有玩,玩累了,自然心也就会开了。
而廖凡所擅长的那就是射击,这是吃饭的本事,即便是已经好久不动枪的廖凡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手中的利器给放下。
“嗯……走,好久没动枪了,手也痒痒的。”
其实廖凡心痒的不是枪,而是玩,他已经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玩一场了,所以他决定今天就让自己放纵一次,排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郁闷。
廖凡的专车一路疾驰来到了洛阳郊外的射击训练场,这个训练场是半军用半民用。有军队和财政部合力开设的,其实目的也是用来赚钱的,因为实在是太穷了,总要想要长久之计来减轻一些他们对钱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