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现在工作那么忙,就算跟他说了,也不过是徒添他的烦恼,不能给他带来一点儿好处,所以她才没有跟他说。
但是以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想要查清楚到底跟沈眉意有无关系,却也难,除非她直接去问沈眉意,或者,她找夜慕帮忙,但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愿意。
或者她不够勇敢,就像一只鸵鸟一般,以为只要将头埋进沙子里,看不到听不到,一切就不会发生。
可她真心的,想要将过去放下,能不见沈眉意和夜慕就不见,这样就不用想起那些让人痛彻心扉的往事,忘记眼前随时可能破碎的危险,专心的想象未来的幸福。
她是不是太懦弱?
安以卿还在纠结,拿不定注意,陶斯也不催促她,很镇定的坐在那里拿出案卷来研究。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望着陶斯,轻声问:“陶先生,我可以相信你吗?”
陶斯从案卷上抬起头,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沉静的目光里透着不安,淡淡一笑:“嫂子放心,做我们这一行的,就跟做律师一样,都有不可违反的职业道德,而不泄露顾客的,就是我们必须要遵守的规则。你可以放心,虽然我有时候挺无良的,但是这种原则性的问题,我是绝对不会犯的。”
安以卿被他说得笑了,人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相信你。”她不应该担心,君宴能介绍的人,必然是信得过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帮我保守这个秘密,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