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片上显示的后背脊柱移位情况很明显,说明病情非常严重。
仔细看了拍的几张光片,陈列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对顾念之讪讪地说:“幸亏霍绍恒在车里用安全带把你绑得动弹不得,不然你已经瘫痪了”
脊柱受伤最忌乱搬乱抬乱动,最好的方法就是如同霍绍恒那样,将她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脊柱不能用一点力,才让她的伤情没有恶化。
当时就算是陈列在场,也只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将她绑的严严实实送到医院做矫正手术。
“这么严重?”顾念之有些不敢相信,“我只在那购物车上撞了一下而已,而且,我也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啊?就是刚才被你的手拍了几下,才觉得针扎一样的疼。”
“脊柱的伤就是这样,等你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已经是恶化到一定程度了。”陈列耸了耸肩,低头又拿了一张病历奋笔疾书,一边说:“我不放心,得给你做一次核磁共振,看看到底有多严重。”
顾念之闭了闭眼,无力地瘫倒在转角圆沙发上,喃喃地说:“能不能不要让霍少知道?”
陈列咧嘴笑了笑,说:“当然不可能。”
顾念之不想再说话了,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心里一直转着念头,想着如何能消弭霍绍恒的怒气。
霍绍恒有没有生气,一般人看不出来,就连他身边的生活秘书和勤务兵们,一向都很难从他的神情和眼色中看出他的情绪变化。
顾念之是例外,也